脸颊，强行让小衡面对着他，四目相对。

“林川在刚刚触动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可是我却算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小衡对着史进缓缓说道，然而他涣散的瞳孔依旧没有凝聚，这说明他的心思依旧没有回归。

下一刻，小衡不顾自身安危，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之前的玉盘，黑白两色光芒闪烁而出，无数的光点开始在玉盘上游动，杂乱的像是无数爬动的蚂蚁，根本看不出丝毫规律。

“怎么会这样……到底有什么不对……”小衡的右手落在玉盘上，想要拨动其上的光点，却别史进一把抓住。

“你不要命了吗？你算到了不该算的东西，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下一次反噬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史进冲着小衡大声吼道，直接抬手将小衡手中的玉盘打飞了出去。

史进的吼声似乎终于起到了作用，小衡的瞳孔开始缓缓凝聚，那个云淡风轻的阴阳宗传人重新出现在了史进的面前。

“有些东西不概算，那就不要去算，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不可能将林川的每一步都算出来，否则这天地岂不是成了我们的可以随意操控的？”史进低声对小衡说道。

“别说是你了，即便是我，有些东西都不可能去触碰，仙也是有极限的！”史进在小衡耳边轻声说道。

“我知道！”小衡终于开口，声音中透着虚弱与无力。

“林川已经得到了江原道的传承，即便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关系，何况他有老东西的分身术，死不了的！”史进继续道。

“呵呵，也就只有你敢这么称呼上古道仙了！”小衡咧着嘴角，苦笑一声。

“都叫了多少年了，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这么叫！”史进无所谓的说道。

小衡无奈的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正在两人准备休息恢复一下的时候，却发现五绝洞府的威压似乎有些不对，而且周围的五色光芒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变得明亮了很多，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两人的目光同时朝着正在接受传承的林川看了过去。

此刻的林川，气息不断的上涨，已然是在突破炼虚期。

看到这一幕，小衡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