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余羡声音朗朗,响彻整个大殿。
众人此刻皆是低眉,没有看向余羡,但却明显是神色凝重,各自思索。
心之道,看似简单,却不简单。
心之道,根本就不是自己心想什么,就是什么。
往小了说,心之道是要遵循自身。
往大了说,却是要遵循天地,遵循众生!
心正,心邪,皆有定数。
这定数,便是众生,非是你自己。
玄妙,晦涩,难懂,不理解之。
余羡看着众人片刻,约么三息,便再次开口道:“又言,阴阳者,似火,似水,火者狂暴,水者柔绵,然火亦可柔绵,水亦可狂暴,故而阴者可阳,阳者可阴,非因阳体而阳,非因阴体而阴,阴者可行阳者光芒事,阳者亦行阴者阴暗迹,阴阳转换,一线可控,一线为何?心也,我心阳光,行阳光事,我心阴暗,行阴暗迹……”
讲道之法,自是不等停顿,听者几何,懂者几数,只看缘法,不懂即是不懂,懂者自懂。
但余羡依旧是一番讲道之后,再次停顿了三息。
三者,尽数也。
余羡再次开口道:“时间之道,我论之,无外乎感念,无外乎思想,无外乎七情,无外乎六欲,若无感念,若无思想,若无七情,若无六欲,时间为何?可存在之?生死,不为时间限制,故而时间之道,前后往来,有无渡虚,本不存之,有者时间存,无者时间消……”
余羡的话语响彻大殿,所有人皆是闭目不动,浑身闪烁各种光芒。
复杂,凝重,犹豫,不解,乃至混乱等等。
这是道念与道念的充斥,心念与心念的驳杂,意志与想法的撕扯,本心与外力的搏杀。
人啊,难。
难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