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说……你以前怎么混的？我手指头都快搓秃噜皮了，你就没点表示？你好意思？”

“表示啥？”杨远枫还是一脸茫然，“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许墨秋顿时跳了起来“你说你……情商怎么这么低？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学生，非得气死不可！钱啊！非得要我说明吗？赶紧的，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怎么也得意思一下不是？”

“什么！？你问我要钱？你……你确定没有搞错？”杨远枫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就连嘴唇被烟头烫到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