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闪失的,所有干连之人,本侯要他们家来赔命。”
说话间,迈步上前,从商卓手里抄起腰刀,在杨华怒声喝斥下,手起刀落,将那名队正手臂砍落,冷笑一声道:“你最好能多知道些内幕,不然,你家里有一个算一个,想好死都难。我保证,你是最后一个死。部带回去!”
杨华厉声道:“贾蔷,你莫要欺人太甚!以你的心智,难道看不出这些人是无辜的?”
贾蔷侧过脸去,看着杨华道:“杨伯爷,你是不是对无辜有些误解?”
杨华沉声道:“你为绣衣卫指挥使,理应是非分明!这些军卒何罪之有?就要被打入诏狱?”
贾蔷冷笑道:“若非本侯是非分明,知道此事暂时和你还牵扯不上几分,就该是你随本侯回诏狱了!胁迫倪二下毒,戕害功臣子弟,数你杨伯爷的动机最足!”
听贾蔷再次揭他心底最痛的伤疤,以杨华坚韧的心性都按捺不住,他寒声道:“贾蔷,你以为你是谁?无天子旨意,纵你为绣衣卫指挥使,也敢动我?”
贾蔷呵呵一笑,点头道:“你不用激我,没有皇上旨意,本侯当然不敢对镇守九门的一品大将下手。但是,本侯抓牵涉谋逆反贼的钦犯,你拦拦试试!给脸不要脸!本侯本为五城兵马司都指挥,原要将五城内祸害百姓的江湖帮派清扫干净。是你这边疆老将归来,闹到御前,说你步军统领衙门巡捕五营要吃饭。好!本侯让你三分,除了东城,其他四城都让给你!结果如何?亏你还腆着一张老脸自诩带兵老将,麾下这样的忘八和贼帮沆瀣一气,官贼勾结,连绣衣卫亲军都敢杀!你哪来的狗脸在这与本侯拿大?”
好一通厉骂后,贾蔷再下令道:“押回诏狱,一个个审!本侯要看看,步军统领衙门里,到底还藏了多少反贼!”
商卓派人押着一行人回诏狱,杨华脸色铁青,却不敢阻拦。
他可以阻拦五城兵马司的人,但无法阻拦绣衣卫。
正这时,忽见数骑自南而来,至跟前也未下马,为首一中官尖声传召:“皇上有旨:着李暄、贾蔷、杨华,即刻进宫!钦此!”
李暄:“……”
……
大明宫,养心殿。
隆安帝面色阴沉的得闻了来龙去脉后,原本对着贾蔷、李暄的严厉目光,转移到杨华身上,沉声道:“杨爱卿,怎会出现这样的事?”
杨华面色涨红,跪地道:“臣惭愧!皇上,臣必彻查此案,一定寻出个结果来!”
贾蔷冷笑道:“杨伯爷多和那些绿林帮派交流交流,好好相处,自……”
“闭嘴!”
没等他说完,隆安帝就厉声呵斥断,狠狠瞪了贾蔷一眼后,同杨华沉声道:“朕给你三天时间,将此事处理妥当。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弄鬼。此案不止是在害贾蔷,也同样是往你身上泼脏水,断不可放过。”
杨华咬牙应道:“臣遵旨!”
隆安帝顿了顿,又叮嘱道:“务必尽快将倪二一家救出来,朕也烦这狗皮膏药一样,又胆大包天又小心眼,谁也不知道他会捅出甚么篓子来!”
杨华闻言,扯了扯嘴角,点头应下后,阔步离去。
等杨华走后,隆安帝冷眼看贾蔷和李暄,沉声道:“正事不干,捣鼓那劳什子会馆,这次运气好未出事,果真出了事,朕看你有几条命给人赔!”
贾蔷皱眉道:“皇上,这贼人想害人,和开不开这会馆没甚干系。臣开这会馆,原是想试试看,开国功臣子弟和元平功臣子弟间,能不能缓和一些关系,不要弄的跟世仇一样。这难道也有错?”
“说你还顶嘴!”
隆安帝怒喝一声,又道:“你们两个整日里东蹿西晃,流民一样,又往那里跑去做甚么?”
李暄一直努力装透明,这时也装不下去了,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