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故而没有被九辞现。
她一直有注意到,九辞身上偶尔出现的阴郁之气。轻
歌沿着小山坡离开,九辞立即追上去,“帝师哥哥?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你记住你就只有一个亲哥,你九辞哥哥。”轻
歌额上落下一排黑线,有些无语,这么大个人了,还玩吃醋?
“你看你名字,轻歌,亲哥,都在提醒你做人不能忘本,饮水思源,不能喜新厌旧……”九辞一张嘴噼里啪啦个没完,越说越没边,轻歌脸颊明显黑了,看来,从此往后不能直视自己的名字了。轻
歌走在前边,显然不想继续搭理九辞了。
九辞说的起劲儿,“来,叫个九辞哥哥听听。比
起方才赌气的离开,现在九辞明显心情愉悦了。回
到赤炎府,轻歌修炼了会儿,想到阎狱在帝师府设下的夜宴,便停下修炼,开了房门走上长廊。站
在长廊,路过九辞房间时,轻歌停下脚步,望着紧闭的门若有所思,她似是听见了什么较为奇怪的声音。
轻歌果断地打开了房门,一抬眸,入眼便是九辞坐在状态磨着黑鸦的画面。是
了,类似于磨刀的那种磨法。
黑鸦在九辞手中被磨的奄奄一息,轻歌一度怀疑,黑鸦会就此嗝屁了。
不过事实证明,黑鸦的生命力之旺盛,远远出她的想象,被这么摧残都还活着。
轻歌肃然起敬,连一只小小的鸦都能坚强的活着,她一定要更加的坚持不懈才行。若
有人知晓轻歌此刻的心理活动,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轻
歌走至窗台旁,看了看口吐白沫的黑鸦,心里为其默哀三秒,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磨鸦,磨锐了,杀了那个狗屁帝师。夺妹之仇,抢妹之恨,不共戴天?!能忍吗?”绝对不能忍,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九辞义愤填膺,怒气冲冲,杀意滔滔,拿出了几十年来最骇然的一次气势。
输人不输阵!
“二位阁下,该走了,古鹿马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屋外,响起了赤炎府侍女的声音。
九辞没有要走的打算,还在磨鸦,轻歌都不忍继续看下去了。这
世间,怎会有她哥哥这么幼稚的人?
“走不走?”轻歌沉声问。“
走,怎么不走。走!杀到帝师府去!”九辞收起已经半生不死的黑鸦,将磨石放至一旁,潇洒地跃下窗台,撩了撂额前碎。
出门前,九辞还在镜前稍作打扮。
轻歌的脸,已经不能再黑了。真
墨迹……“
镜子镜子,九辞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还是帝师?”
“当然是九辞,那破帝师给你提鞋都不配。”九
辞自问自答。
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