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十七年来,她明知那孩子无父无母,甚至受人欺负,也不闻不问,任由她自生自灭。
就算昨日相见,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情谊,只有止不住的试探和互相算计。
她懂,以夜轻歌的性子,能炼制出这把兵器,是她的孝。
祖爷神情落寞。
“阎家晚辈无数,却没几个能让人省心的,没了阎家,他们什么都不是,可歌儿不一样,她不需要任何依靠,她就是她。”祖爷有感而说。
闻言,墨邪笑了,道“的确,谁能想到,当初的夜轻歌,能成为今日的四国王呢。”
世事万物,瞬息万变,谁也不敢断然。
墨邪起身告辞“祖爷,晚辈就不叨扰了。”
“去吧。”
墨邪离开阎家,直奔秦家。
秦家门口,守卫见是墨邪,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原来是邪公子,不知邪公子是要找谁?”
“魔琼在哪?”墨邪满脸严肃,冷冷的问。
“魔琼小姐?”守卫对视一眼。
城主府邪公子一向不近女色,难不成,是看上魔琼了?
顿时,一个个都精神抖擞。
“魔琼小姐被关禁闭呢,我这就去通知家主。”守卫道。
“不必了,她在哪被关禁闭?”墨邪问。
“邪公子,请随我来。”
墨邪跟着守卫,走向东面。
其他守卫,则去通知秦家家主了。
圣龙盘之事,秦魁栽赃给魔琼,魔琼一连被关了好些日的禁闭,秦家的骨干人物,都在讨论怎么处置魔琼。
魔琼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任何细如蚊蝇的声响,也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当外面响起纷沓的脚步声时,魔琼的神经高度紧张,她脸上全都是脏污的痕迹,头蓬松,脏兮兮像个乞丐,全然没了往日的骄傲。
她爬起来,趴在门后面,眯起一只眼睛,透过门缝朝外看去。
她以为她能看到一丝希翼之光。
然而,等待着她的是深渊绝望。
屋门,被打开。
魔琼看见了墨邪,对比之下,墨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嘴角噙着一抹不羁的笑。
“墨……墨邪?”魔琼语无伦次,“你来干什么?”
“魔琼姑娘,你可知,说了不该说的话,是要被拔掉舌头的。”墨邪风轻云淡的道。
魔琼一个激灵,猛然想起,落花毒之事,是她告诉夜轻歌的。
看着此刻的墨邪,魔琼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墨邪的可怕之处,她是领教过的。
而且,她现在已是千古罪人,孤立无援,遭千夫所指,没人会帮她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墨邪,这里可是秦家,你不要乱来。”魔琼忐忑不安,底气不足。
“我当然知道这是秦家。”
墨邪似笑非笑,鹰眸锐利,紧盯着魔琼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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