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淮山为东洲君主之一。
正欲把妻子一家接来时,那一家人,全部丧命。
而其他君主送给江淮山的女人,全被折磨而死。
普通修炼者的女子,在床榻之事方面,根本经不起那等折磨。修
为愈高的修炼者,可以说,在某些方面会折磨死很多姑娘。归
根究底,这始终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
于男人来说,女人都是泄情欲的玩物。甚
至有强修炼者把女人比作猪狗,言辞之间皆是不屑。神
域为天下修炼者着想,虽设有宗府,但这还是个非常残酷的世道。弱
肉强食,胜者为王。
胜利者,可以笑傲天下。失败者为鱼肉任人宰割。
而这份残酷在东洲表现的淋漓尽致。
夜惊风听到江淮山的话,眸子犀利看向江淮山,“为我女婿,江淮山,你也配?”江
淮山满脸怒然,拍桌而起,属于强者的气势威压隐隐地散出去,直逼夜惊风。夜
惊风拔出长剑,剑气似强烈的风暴震荡。夜
惊风双眸若雷,眼睛一眯,气势一放,如万均之雷,坍塌之山,震慑宴会上的全部人!顾
熔柞细细打量一番夜惊风,只觉得夜惊风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人
群之中的萧日臣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目光游走于夜惊风的身上。
看来,那夜的直觉很对。夜
惊风在韬光养晦吗?夜
惊风……你
真正的实力,究竟是什么吗?萧
日臣双手环胸,眉眼脸庞逐渐陷入林立于荒漠之上的古堡倒映出的阴影里。
“夜惊风,能上老子的床,是你女儿的福气。就是不知,以你女儿的小身板,能坚持几个夜晚。”江淮山淫邪一笑。倏
地,夜惊风阔步往前,浮光掠影,流星追月,度快到了极致。
刹那间夜惊风就已出现在江淮山面前,长剑贴在了江淮山的脖颈,一条血线出现。
江淮山瞪大眼眸,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怎
么可能!
他的实力在夜惊风之上,怎会被夜惊风牵制!“
本君不知,以江君主的脖子,能坚持本君几剑?”
夜惊风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气质,哪怕在说威胁之话时,眉眼之间甚至不见一星半点的邪气和阴鸷。
夜惊风满身杀气,如深海上的惊涛骇浪,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夜惊风,你敢!”顾熔柞怒喝,欲要出手。夜
惊风的剑再次往前咫尺,“顾君主,是你的灵力快,还是本君的剑快?”
不论夜惊风实力如何,夜惊风若是殊死一搏,顾熔柞是绝对保不下江淮山这条命的。
事情,脱离了掌控。这
一场盛宴,由他主导,他之意无非是想宣布东洲霸主之权。
谁都不能死!毕竟,那些人都是臣服于他,赞歌他。
只有夜惊风能死,可若是用江淮山一条命去换,不值得。
顾熔柞想至此,渐渐的收起了脸上的怒意。顾
熔柞变脸之事,收放自如。
顾熔柞温声道“夜君主,东洲八君,都是自家兄弟,你这样做事可就过分了。”夜
惊风低头看着江淮山,“江淮山,十几年前,我欠过你一个人情,如今,也还清了。”
夜惊风把剑收起。若非那个人情,江淮山必死于剑下。在
十几年前,夜惊风被九州帝都人追杀逃至东洲,又被顾熔柞一众人打压。
江淮山暗中帮过他不少,也算是个兄弟存在。只
是江淮山才成为君主之一,比之顾熔柞的权势,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故
此,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