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猜不到呢?
但是为了满足女孩的快乐,他回回都是说旁人,念了好几个名字后才说是阿柔吧。
女孩便会放下手,撇着嘴说齐哥哥都不认识阿柔了,真是一点儿默契都没有。
母后说我和齐哥哥日后是要成为夫妻的,齐哥哥怎能这样?
皇甫齐捧起她的脸,在她眉间轻吻我皇甫齐的妻子,只有你一个,永远都不会变。
阿柔,我爱你。
年少的女孩一哄即好,扑在他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憧憬幻想着美好的未来,殊不知现实的残酷正在一点点的逼近。
皇甫齐在院子里练剑的时候,阿柔就会在旁边作画,每一幅画都是皇甫齐。
在那些个夜晚,也曾抵死缠绵过。
他说阿柔,齐哥哥等不到你长大了,可以吗?
可……可以的……死在情人的怀里,是可以的。
皇甫齐渐渐凝起心绪,眼中倒映出那一道营帐,却见他破罐子破摔般扬起下颌,说话时刻意灌入了气力,无极之地的一百多支队伍都能听得清楚。
“阿柔,你难道忘了以前在本宫榻上说的话吗?
你说啊,非本宫不嫁。”
在这样封建的年代,对于大多数的女子而言,想要摧毁她们很简单,流言蜚语四个字已经足够。
皇甫齐看见轻歌、阿柔的互动,早已抓狂,那股子怒火不发泄出去,今晚他是铁定睡不着的。
营帐内的阿柔,面色白的吓人,眼睛睁大时满是惊恐之色。
她抓着灰色绒毯的手都在颤抖……外面,皇甫齐的声音从未停下“阿柔,你难道忘了你说的话了吗?”
阿柔双手抱头,低声尖叫,泪水涌出淌落在脸颊。
她的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
原来,人能在顷刻间掉落无尽的深渊。
十三皇叔心疼地看着阿柔,伸出双手捂住了阿柔的双耳“小公主,别怕。”
砰!皇甫齐的身体倒飞出去,下一刻,轻歌飞掠而来,拽住皇甫齐的衣襟,将皇甫齐从地上提起,右膝高举起,猛地撞向了皇甫齐的小腹。
皇甫齐拱起背部,口吐鲜血,轻歌揪着他的发,迫使他扬起了头“狗东西,想死?”
这一刻,皇甫齐宛如疯魔,发出了癫狂的笑,嘴巴张开时,唇齿都是粘稠惊人的血!“夜公子,她十岁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说这样的破鞋,你这样的贵人收了干嘛?
你是专门收破鞋的吗?”
皇甫齐不要命地道。
轻歌面色冷峻,目光如炬,握着扇的手抬起,扇锋抵在皇甫齐的脖颈。
蓦地,皇甫齐感到了惊悚,死亡的威胁让他不敢继续嚣张。
“说,继续说……”轻歌道。
皇甫齐甚至不敢吞咽口水,生怕喉结滚动时,被刀刃给划出了口子。
“殿下……”贺兰春惊惶,但这一次,她不知轻歌是否会真的动手,心里也没有把握,因此不敢扑过去救皇甫齐。
轻歌看着在她手中瑟瑟发抖的皇甫齐,轻蔑而笑,真是个蠢东西。
这也是许多人的劣根性。
给了皇甫齐教训后,轻歌把手松开,“滚——”皇甫齐连滚带爬地逃走,狼狈又落魄,正要带着部下离开这个地方时,贺兰春抱住了皇甫齐的胳膊,在皇甫齐耳边说“殿下你忘了吗,路卡斯女负责人说了,乾坤天极勘察出的地方,就是赤龙果出世之地,不能走,要在这里等赤龙果!”
贺兰春的话惊醒了皇甫齐,他此次来到无极之地可是带着父亲给的任务,一定要把赤龙果给带回去。
赤龙果在降龙领域的疆土上出世,而他又是降龙的太子爷,若让赤龙果被其他位面的修炼者抢了去,岂不是要让一百零八陆的人笑话?
皇甫齐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