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印记而已。
冰慕眉间的印记,却有仙人之气,只要她稍有心术不正的想法,立即遭受金莲苦痛。
长白仙母没有承受这种痛苦,也是因为长年感受正道仙气,故而没有往下发展。
“该死!都该死!”
冰慕脸色苍白病态,两侧眼底都是可怕的乌青,遮脸的面纱早已落了地,露出了一张伤疤狰狞丑陋至极的脸庞。
冰慕愤恨低吼时,金莲光芒闪烁,宛如电光瞬间游走四肢百骸,从筋脉皮肉到骨骇,都是锥心刺血般的痛。
冰慕仰头发出凄惨的尖叫声,浑身汗水簌簌而落,控制不住身体从软垫上滚了下去。
冰翎天将自家妹妹扶在软垫上,拿出急用的丹药给冰慕服下,丹药只能让冰慕暂时缓解痛苦。
“姐姐,为何偏偏是我们……”冰慕披头散发,眼中淌出了泪。
冰翎天微笑着擦拭掉了冰慕脸颊的泪“你想护好妖域吗?”
“想!”
冰慕攥起了双拳。
“那便和姐姐一起镇守妖域,绝对不能让妖域落入他们的手里。”
冰翎天说。
“可姐姐王妃的称号,已被青莲王褫夺了,留在妖域名不正言不顺……”冰翎天的心颤了一下,仿佛被人用双手无情地撕裂,千疮百孔,死生不如。
她掀起古车的一道帘子,朝古车外看去,眸里倒映出两道光。
古车轱辘前行的,一路上摇摇晃晃,冰翎天穿着妹妹的外衫,头发稍有凌乱。
来时着凤袍戴凤冠,临走落荒而逃,披头散发。
她炙热的灵魂,早随着凤袍被那一把火烧作了灰烬。
轻笑一声后,冰翎天缓缓从袖中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玺印,还有一面鎏金虎头。
玺印可控皇权,鎏金虎头却能动兵权!“既不是姬王妃,那便自称为帝。”
冰翎天咧开了笑。
回到另一座城池,冰翎天一落地便道“传令下去,血魔囚我妖后,手段残忍,此仇此恨我妖族誓不罢休。
休整三日,攻,鲛魔城!”
“姐姐你疯了吗?
血魔有夜殿相助,攻不得。”
冰慕说“妖域元气大伤,军中已无士气,魔族又有邪殿守护,如何攻下鲛魔城?”
冰翎天轻抚她的脸,笑意温柔如春风“相信姐姐。”
冰慕欲言又止,良久,重重地点头。
当晚,冰翎天在此城称帝——冰帝。
她将完全替代妖后,主宰妖域。
次日清晨,冰翎天去到了圣羽族,借助圣羽族的传送阵法去往神月都。
陪同冰翎天一同前去的,便是圣羽仙子。
而在血舞楼之事彻底结束的这个晚上,鲛魔城的城主府里,丝竹声声,觥筹交错,酒气冲天。
云烟茶,上等美酒,满桌魔渊佳肴数不胜数。
轻歌身为东道主,手持酒杯款待诸君,面含笑意,千杯不醉。
墨邪骨生面具无法喝酒,只能嗅着酒香。
东陵鳕倒上一杯酒,敬向姬月“夜殿,本王与你喝一杯。”
姬月低头沉思,复杂地望着满满的杯中酒。
小包子趴在桌上见姬月犹豫许久都不说话,便扬起脸问“夜殿公子,你是不善酒力吗?”
“不可能,本殿千杯不倒,实乃酒中仙。
恕本殿直言,在座的诸位,都不是本殿的对手。”
姬月道。
当着小包子的面,怎能输给这些叔叔们?
姬月一杯痛饮下去,辛辣蔓延在咽喉,穿肠过肚,直击胃部。
姬月顿感浑身发热犹如火烧,小包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