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我去看看儿子。”张夫人眼眶含泪。
张家主拦住张夫人,闷哼一声“烂泥巴扶不上墙,张家没有这样的废物。”
李嫣然这么一闹后,秦家主的酒劲缓了一大半。
饶是如此,秦家主也吃不消,但他只能硬上。
“秦家主,若是喝不了,不必勉强。”尤其轻歌如此一说,秦家主更不能退缩。
秦家主端起酒坛,掀掉封口,仰起头,一口气喝了半坛,突地,秦家主剧烈咳嗽,将剩下半坛酒放在桌上,他的脏腑筋脉,被火烧,被冰淬,痛苦难熬,死生不如。
咳嗽完了,秦家主扶着桌沿,朝轻歌看去。
夜轻歌那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的人恼怒,秦家主恨不得拿起桌上金筷,戳瞎夜轻歌的双眼。
李总管轻拍秦家主后背,余光瞥了眼夜轻歌。
三坛水滴子,秦家主完全扛不住,夜轻歌却安然无恙。
事情不该如此展。
夜轻歌在喝下第一坛水滴子后,就该筋脉爆裂而亡才对。
“够了,夜轻歌不要欺人太甚,水滴子冰火元素,常人根本无法接受,夜轻歌,你太恶毒了,你是想害死我爹吗?”秦家晚辈见父亲咳嗽,都很是心疼,纷纷指责夜轻歌。
一时之间,夜轻歌倒是成了千古罪人,却忘了,秦家等人,一开始就打着用水滴子把夜轻歌逼死的念头。
举头三尺有神明,害人终害己。
“秦家主少年成名,一战惊人,怎会是普通人?若两坛是秦家主的极限,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到此为止吧。”轻歌微微一笑,轻松化解,这般言语,倒是秦家的不是了。
开口的秦家公子脸色变了变,这夜轻歌软硬不吃,她这样说,秦家主怎能受得了刺激?
秦家主一向争强好胜,几十年如此,此刻更不会有任何改变。
“可……”
“闭嘴。”
秦家公子欲说什么,秦家主一个眼神过去,那人立即闭嘴。
“喝酒求的痛快,难得遇到痛快人,怎能到此为止,夜姑娘,我们继续。”秦家主说罢,捧起酒坛,将剩下半坛酒水,一口喝掉。
水滴子里蕴含的冰火元素,三坛元素,一并爆,秦家主故作镇定,暗中运用灵气,抵住冰火元素的入侵,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权宜之计罢了。
秦家主额头,因痛溢出了冷汗。
这场水滴子的比试,看的人惊心动魄。
与其说水滴子是酒,倒不如说是毒。
秦家主望着剩下两坛酒,转而看向夜轻歌。
他始终不信,夜轻歌真有那个本事,能够饮下五坛水滴子,且安然。
不可能的事。
然而,夜轻歌接下来的话,满院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