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脸颊蹭了蹭姬月的脸,笑得跟个小孩似的。
“我的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饮,怎么玩,任凭夫人摆布,绝不多坑一声。”
姬月轻声说。
一脸呆滞的众人“……”人家神荒族那里在闹伦理大剧,这小俩口怎么在哪里都能腻歪呢?
若是精神世界可以互相跨越的话,只怕古龙前辈已经和老怪物抱头痛哭了,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受这样的罪,还有没有天理了!那侧,张兰像是失了魂,急冲冲来到跪在地上的青年侍从身旁,掀起了青年侍从的袖衫,在青年侍从的手上看到了一大片暗红的胎记。
张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是我的儿啊,真的是你,你竟然还活着……”张兰望向了神荒族长,“老爷,他是我们的孩子,是他啊,绝对是他,不会有错的。”
神荒族长皱眉看向青年剑侍被掀开了袖衫的手臂,那块胎记特别眼熟,他曾经见过,在那个死胎的手臂上。
被侍卫们架着的大夫人神情恍惚,陷入了回忆里。
多年以前,张兰生了个儿子,她过去看望张兰的时候,正见张兰给那孩子喂了剧毒。
她连忙前去拦住,问及缘由,张兰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哭泣地道“嫡系一脉中,只有姐姐才配有儿子,与其留下这孽子将来争夺神荒一族的资产,不如现在弄死他,如此一来,方可保证姐姐没有后顾之忧。”
也是因为这一件事,让大夫人彻底地相信了张兰,毕竟张兰只有一个女儿而已,往后只能仰仗她这个当家主母。
可大夫人如何都没有想到,多年以后,那个死胎竟然活了……还是在她的儿子刚刚被废的时候。
大夫人不得不想,这一切是不是张兰的计谋,用这种方式保下男胎,为了让南胎能够维持修炼,便成为了大公子的剑侍。
以往族长在教导大公子的剑法时,还夸过剑侍聪明绝顶,一教就会。
最可笑的是,大夫人从来都不知道,大公子的手上有一个胎记。
只怕张兰陪在她身侧嘘寒问暖多年,就等着他们母子下台的那一刻,好让自己的儿子粉墨登场。
好狠毒的心思。
可笑今日才知张兰之狠。
这一刻,大夫人终于看透了。
她看见了桌上的解忧荨,明白了。
哪里是她在设局,分明是老爷给钱,她带着儿子唱戏呢。
张兰只怕早便知道老爷的心思,但是没有提醒她,若不是张兰打算自己去做这件事,神荒夫人也不会亲自前往。
是张兰潜移默化,让大夫人不小心就进了套,亲自去跟白袍人交易,留下了声音的把柄。
真是一出精彩的大戏啊。
“兰兰,我待你不薄啊……”大夫人凄声说。
张兰好似不知大夫人的话外之音,还在给大夫人求情“老爷,姐姐大概是无心之举,她陪伴你多年,你不能休妻啊。”
“不如连你一并休了,反正你们姊妹情深,何不一起做个伴?”
神荒族长气结。
好端端又多出来个儿子,他能不气吗?
都要气的跳脚了!张兰低头不敢说话了,抱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弱弱地低下了头“老爷,你可要认这个孩子,他在外面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从未享受过老爷的爱。”
“钱叔,你去处理这事,确认过他的身份后,让他入族谱吧。”
神荒族长道。
钱叔点点头。
“族长,你若是休了大夫人,那么二夫人理应是当家主母……”钱叔犹豫道。
“当家主母便当家主母吧。”
神荒族长已经厌烦了这些家长里短,女人们一个比一个会算计,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