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鳞川。
自古以来的平静,在最近打破。
鳞川山神与仙山山神大战之事,导致诸多天庭大神纷纷下场调解。
许多仙神,也是投目而来,遥遥关注。
但鳞川山神态度坚决,要与仙山山神发起山之战!
若非山部来人及时,百山祭苦口婆心的劝说,千山君出言劝导阻拦。
可能,现在已经发生了一起万年未有之战。
上一次引起诸多天庭大神下场调解的山之战,还是万年前,仙山山神与上古山神的赌战。
当时轰动四方。
最终,那位上古山神败得惨烈,若非诸位大神调和,恐怕早已沦为附属奴仆,受尽羞辱。
只是,仙山山神虽然面上答应此事作罢,客气地送回了诸位大神。
但最终,还是没有放过那位上古山神。
这万年中,那位上古山神,终究是默默无闻地陨灭了。
死于‘妖魔’作乱。
偏偏,万年的那位仙山山神,也是如今的‘当事人’。
而那位陨灭的上古山神,是鳞川山神在天庭唯一的旧友。
他也曾为了好友低头,拜访过这仙山山神,恳求作罢。
也受到过对方轻蔑的言语羞辱。
自那位旧友陨灭,鳞川山神彻底封闭自身,性情愈发淡漠,隐世不出。
这也是双方结怨的由来。
“鳞川山神,过往恩怨,已是旧事。”
“你与他大战一场,折他仙山颜面,也算为当年之事出了口气,何必......”
鳞川山神头上的百山祭是一名中年男子,此刻拉着鳞川山神,在一旁劝解疏导。
中年百山祭都不敢提及那位上古山神的名讳,生怕又刺激了鳞川山神。
鳞川山神墨衫银发,身躯挺拔,目视前方,面容淡漠。
看似在听,实则充耳未闻。
另一边。
千山君则威严地望着那位仙山山神。
“本座劝过你,行事留一线。”
“鳞川之地,天钟地爱,乃是地母娘娘都曾称赞过的奇地。”
“如今鳞川山神晋升大神等阶,执意要报旧友之仇、报上古时的羞辱,你又该如何做?”
那位仙山山神略微偏头,轻哼着:
“战便战,莫非我身为仙山山神,还能怕了他一个上古山神不成?”
“而且,凡事做绝、吃干抹净。这不是千山君您带头的吗?”
“山部能走到今天,还不是仗了您的......威严?”
仙山山神总共就十几位,直属万山之主。在千山君面前,倒也没有那么敬畏。
甚至,实力相近之下,敢出言调侃。
千山君眉眼中闪过阴鸷的不愉。
“你盘鸿山若有本事做绝,本座倒也懒得管。”
“偏偏旗鼓相当,斗之不下。”
“如今,惹来诸多大神调解、天庭万仙围观......愈闹愈大,还不是丢了我山部的脸?!”
千山君的声音之中,带上了几许怒意。
仙山等阶的盘鸿山神面容微滞。
千山君气势威严,目光稍冷。
“丢人的东西,有那安山李源一人,已是令本座心烦。”
“你这无所谓的态度,莫非......想要本座将此事禀告万山之主?”
“他老人家,如今可在兜率宫与众位大能论道。只知本座带人下凡调解矛盾,不知出事者...又是你盘鸿山神!”
千山君暗示的已经很明显。
盘鸿山神神情一凝,连忙换上了几许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