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宁侯看着宗爵爷淡淡道,“包括现在,你这不屑于她,瞧不上的口吻,我也并不喜欢听。”
宗爵爷听了,沉默了。
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望着宁侯道,“过去,我祖父总是说,你们宁家子孙中,你是最像你老太爷的一个。每听到他这么说,我就觉得他老眼昏花识人不清。可现在看来,他也许是对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这门亲事,既然他看好的,想来也应该不会有错。论看人,他确实比我看的准。”
宁侯点头,“所以,老王爷既能答应了认苏言做孙女,也就证明她不是个坏的。”
“万一是他看走眼了呢?”
“他可以不认。”
“你呢?万一最后证实你也是看走眼了呢?”
“这个不用你操心。”
“你不是没我妹夫吗?我怎么能不操心呢!”
宁侯嗤笑。
门外,苏言朝着屋内望望,默然离开。
深夜
在苏言已陷入沉睡时,宁侯褪去外衣,在她身边躺下,黑暗中悄然将人拥入怀中,大手轻轻在她肚子上抚了抚,而后缓缓闭上眼睛。
翌日
当苏言醒来,宁侯已经不在,看着身上掖的严严的被子,苏言扯了扯嘴角,梳洗过后去了老夫人那里。
同老夫人一起,两人用饭总是比一个人吃着香。
“吉吉!”
听到焦急的喊声,随着就看到一团白球朝着她冲来,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将到她脚下的白球就被莫雨一脚给挡开了!
嗷呜!
汪汪汪……
嗷嗷的狂叫几声,在地上扑腾的几下后,竟不动弹了。
“吉吉!”
一个绿衣丫头随着冲过来,摇晃着地上已不动弹的狗,惊过之后,既是怒,转头看向苏言与莫雨,“侯夫人,不过是一个狗崽子而已,就算是刚才惊到了你,奴婢在此给你磕头认错,赔不是也就是了,你至于让丫头下这么重的手吗?”
苏言听了,看了看那绿衣丫头,“你是绿竹?”
“是。”绿竹抱起地上的狗儿,看着苏言,脸上难掩愤然,“侯夫人,这狗儿是公主最喜欢之物。现在就这么没了,你说该如何是好吧?”
莫雨听了,看看绿竹手里的狗儿,眉头微皱,“夫人,奴婢并未用力。”
这话,苏言是信的。
因为莫雨确实是用脚给挡了一下,并非是踢。不然,凭着莫雨的身手,那狗儿不会是在距离她两步的地方倒下。而是在更远的地方。
“莫雨,现在吉吉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说你没用力?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这事儿奴婢要禀报大少爷,请大少爷给做主。”说完,绿竹抱着狗就怒气冲冲的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大清早的,就这么大动静,很快全侯府的人都知道了。
当许氏听下人禀报说,莫雨当时怕狗撞到苏言竟然一脚把狗给踢死时,心里就一个感觉看来是真的有身子了。不然,怎会那么紧张。
这下有好戏看了!
“少奶奶,奴婢听说那只狗可是北荀公主最金贵的宝。现在,被莫雨给踢死了,定会不依不饶的。”小翠对着许氏说道。
许氏听了,嗤笑一声道,“不依不饶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让莫雨或苏言给那狗偿命不成?”说着,许氏想到什么,抬眸看着小翠道,“你刚说,那绿竹抱着狗找谁主持公道去了?”
“回少奶奶,绿竹去找大少爷去了。”
听言,许氏轻声道,“这后院妯娌姊妹的事儿不是应该找老夫人吗?怎么越过老夫人去大少爷那里了?”
小翠听了道,“也许觉得大少爷在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