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
“你这样挑食挑剔,以后怎么教导娃子?”
“棍棒之下出孝子,多打几顿就好了。”宁侯说完,本以为苏言会瞪眼,没曾想她点头道,“我以为侯爷说的很有道理,孩子不打不成器,一定要多打,用力的打才行。”
听言,宁侯眉梢瞬时挑高了,“你敢!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不成?你自己也是女儿家,难道不知道女儿家要娇养的吗?”
苏言听了,刚要开口,就又听宁侯说道,“就比如你,做了多少惹我心烦的事儿,我动你一根手指头了吗?还不都是忍了!”
看宁侯那副,我对你百般忍耐,你为何不能对我闺女百般白宠爱的样子。
苏言沉静了一下开口,“既然侯爷这么烦我,当初怎么还想着娶了呢?”
宁侯盯着她看了一眼,“那时是被美色所惑。”
“那现在呢?”
“现在是被你调教的觉得非你不可了。”
苏言……
十分怀疑宁脩最近又在偷看言情故事,恶补情话。
不怪苏言这么怀疑,是因为一边嫌恶一边看情爱故事的事儿,宁侯确实做过。
所以,现在宁侯说起情话来,那是张口既来。
不过,宁侯的情话虽不能当做真话听。但也确实好听就是了!
“侯爷说什么都对,既然你说不能打,那咱就不打。不过,慈父多败儿,以后儿子闺女爬到你头上了,你可别后悔。”
宁侯听了,悠然一笑,“我做慈父,你可以做严母嘛!你连为夫都调教的了。那么,收拾他们几个定然也不会有问题。”
说完,宁侯拿过苏言剥好的橘子放到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还分外自然的指使道,“味道不错,再剥点。”
“是,老爷。”苏言应着,剥一瓣放到他嘴巴里,擦擦手,摸摸被窝,“怎么还不热乎?你倒是快些暖呀。”
“我不正在暖吗?”
“你穿着衣服怎么能暖的热?把衣服脱了暖吧。”
宁侯听了,皱眉,“你说话这口吻真是像极了祖母。”
“是吗?”她怎么一点没感觉到呢?
宁侯点头道,“从我记事起,祖母好似就这么同祖父说话的。但他们那个时候已经是老夫老妻!而我们,这才刚成亲多久,你对我就这么随便了!”
宁侯那略带不满,又矫情的小模样,苏言看的不由想笑,起身,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看着他笑眯眯道,“如果不是身体不方便,今天真想跟你睡。”
宁侯听言,喉结滚动,看看她,看看她肚子,抬手在脸上拧了一下,“我就是栽在你这脸皮上的。”说完,颓然躺下,望着床幔,“明天我去让李太医给算算日子,看啥时候能生,这般憋着还要受你挑逗,实在是难受。”
说完,宁侯想到什么,突然起身,盯着苏言的嘴巴看了看。
苏言“想都别想。”
宁侯听了嗤笑,“不正经?你说本侯想什么了。”
苏言不理他,荤话一开头,他就没个完了。
看苏言不说话,宁侯望着她,叹气道,“你与我说荤话,我心焦。你不与我说,我又心急。”
苏言抿嘴,想笑。
宁侯看着她,看她那眉目低垂的老实样儿,心里发痒,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橘子,“别剥了,留点力气做别的吧。”
苏言白他一眼。
“以后少这么白我,我会多想。心思歪了,看什么,听什么都会多想。所以,你理解吧。”
“是,理解,理解。”说着,苏言转移话题,“宁脩,你说,玉珠表妹她能应付吗?”
听苏言岔题,宁侯倾身在她胳膊上咬了一下,看她呲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