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牧凌峰应该把他先安排到女队一段时间,无论如何,女队相对祥和,而且女性大多天生母爱,不会故意整人,而且更有耐性。
但牧凌峰没有,因为是上面强塞进来的,他自然就产生了反感,而迟韩山在五个分队中,最是一根筋的人,因为自身军事素质过硬,对队员的要求也特别严,而且方法粗暴,但却非常实用。所以,他的分队在全大队比武中,经常夺冠!
“过分--”
声音很小,但荣安然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叫花青铭,荣安然见过的人,他不会忘记。
“怎么,你心疼了?他是你的亲戚?不象呀……哦哦,一点儿都不象,有本事,你也让你娘把你也生得那么俊呀,哈哈哈哈!”
“花青铭,你不要爱心泛滥,为了我们队的荣誉,不许你暗中放水!”
“好了你们……”
说话的是副队长农义凡:“你们不会忘记新兵连是怎么过来的,他可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新兵,老同志照顾是应该的!”
“副队长--”迟韩山把话音拉得长长的,但没有再说下去……
“哪儿来的象娘儿们似的小子?一看就不是块料,他能吃得了苦?”
“不会是那个富豪的儿子,或者是我们首长大佬的孩子吧?是来渡金的?”
“不得了拉,你们看,所有女队员都盯着他呢,呵呵,你们这些别有用心的人要小心了,呵呵--”
“想办法赶他走,可别勾引走了我的小宝贝!”
“我们又不是他们队的,怎么整他?”
“队长,把他争取到我们队呗!”
说话的是女声:“到了一根筋的手下,我都感觉到他的惨状了--”
“女队怎么能插入一个男生?”
“他不是男生,我打听过了,他还是个孩子,才十二岁呢!”
“什么?才十二岁?完了,完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呀,呜--”
“是呀,你看,他的笑多甜、多可爱呀……”
的确,因为修炼的需要,荣安然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放心吧,交给我们了,我不相信母猪能上树!”说话的是与荣安然一个队的,他已经吃完,经过这儿,听到了女生的谈话。
“你才是猪呢--!”全桌女生突然对他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没办法,这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口不择言?这一句“母猪”,已经伤到女性了。
听到女队员的叫骂,他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本想讨好女队员,没想到反而得罪了他们。
“好心当作驴肝肺,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呀。”他低声哆哝着赶紧离开。
“大家一定要小心,别让这小子接触到女队员!”
“就是就是,别看他年纪不大,从他的长相一看就知道,他心里的花花肠子肯定不小!”
“你们担心什么?这是头儿们的事!”
“是,是,来了这么一个小子,我们的头儿们可伤脑筋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女生的心呀,那个少女不怀春呢!”
“不怕不怕,这小子也就这么一个人,他总不会把全队三十一个女生全勾引走吧?”
“就算一个都没有勾引走,你也没戏,看你的长相……”
“人不可貌相,再说了,男人又不是靠卖相的,你们瞧……”说话间,他举起双臂,秀起了肌肉。
“总之,我们想办法把他赶走,最起码,让他离开我们分队!”说话的是荣安然的队友。
“对,高强度训练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
“什么?”
“他不是只有十二岁吗?孩子,最需要的是睡眠……我们规定的极限训练……睡眠时间是多少?”
“四小时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