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阁伸手接过阿依武手上的那根看起来就像一根黑色木棍一样的东西,认真地看了起来。
他手里这根东西没有任何反应,黑乎乎地,一点都不起眼。
于是,蒋东阁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阵后,疑惑的向阿依武问道:“你确定这个东西是一种医疗用品,而且可以迅速治疗?”
阿依武肯定地回答道:“是的,我记得当时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上面就是一个人手持这样的东西在为一个躺在地上的受伤的人在做治疗。正因为如此,我才把它带了出来,我想,应该会有些作用吧!”
蒋东阁再次把这根像黑色木棍一样的东西向眼睛靠近了些,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个手持这根仪器的远古地精正在为一个躺在地上的受伤的地精在做治疗。
情形和阿依武所说的一模一样,只见这根棍状仪器发出白光,照射在地上的受伤地精的身上。
那个躺在地上的地精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不一会儿,受伤地精竟活蹦乱跳地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蒋东阁的脑海中此时又闪出一个画面:
这根仪器悬浮了起来,各个组成部分慢慢分离,露出仪器的内部。
此刻,蒋东阁的心中清晰地了解到这根仪器的运作原理,虽然没有任何文字,却一下子竟完全明了。
蒋东阁面露喜色,他知道这又是智脑的功劳。
现在,他已完全知道了这个仪器的使用方法,而且经历这么多年,这个医疗仪器也还能使用。
蒋东阁对阿依武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俩人来到那些重伤地精战士的宿营地,即使心里早有准备,可到了地方还是吃了一惊。
这片宿营地很大也很脏乱,到处污秽不堪,零星有几个女性地精在为一些受伤的地精在做治疗。
她们的治疗方法只是把一些不知名的植物不断地用嘴咀嚼嚼碎后敷在那些地精战士的伤口上。
整个营地里到处都有受伤地精们因为伤痛而发出的低声呻吟,夹杂各种无奈的叹息。
气氛十分压抑,与他们来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营地的地精守卫倒是认识蒋东阁和阿依武,急忙单膝跪地行礼道:“大都伦!”
蒋东阁那天在战场上一根权杖就让武装地精的将军和亲兵卫队消失的神迹早已传遍整个地精部落,这个营地守卫正好是当时在场的一员,亲眼所见,对蒋东阁已是无比崇拜。
而阿依武只是出现在各个地精部落高层和贵族面前,一般的地精守卫却不认识。
蒋东阁向他友好地点了点头,来到附近一个由古蕉树的树叶搭起的简陋棚子。
棚子里地面上并排躺着三个伤势严重的地精战士,其中俩个地精战士的肚子都被尖利的武器划开了,伤口已经发炎,甚至开始有蛆虫蠕动,样子十分凄惨;而另一个地精战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脑袋上被石头砸了一个拳头大的洞,血倒是没有流了,但伤口流出黄色的液体。
以这三个地精战士的伤势的情况来看,多半难以生存下来,躺在这里就是等死而已了。
阿依武的心地其实很善良,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刚刚成年的地精,一直生活在与世无争的努卡巴部落里,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况,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由眼眶红了起来。
蒋东阁在一个被利刃划开肚子的地精战士身边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
这个地精战士已经陷入昏迷,他肚子上的伤口几乎贯穿他的整个腹部,现在还能坚持下来没有死去,可见他的生命力还是十分顽强的。
蒋东阁没有再犹豫,这个地精战士身上只有这一处伤口,但却是一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