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不过最后他死前似乎对我施展了某种法术,那是一根纤细的银针直射我面门而来,若非堂上打更人出手,我估计也就命丧当场了。”
回想起之前堂上发生的一切,云奕不禁冷汗直流,他十分认真的看着不听又仔细的问道。
“你说那到底是什么法术竟如此阴毒,他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竟有同归于尽的打算。”
“既然没有灵气波动那无非就是法器或是精神力法术,那东西你有没有拿到手?”不听翘着胡子思索着。
“那东西落在了地上,立刻就被张树青用银锣盖住,并没有给我接触的机会,我自然也无法分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看模样,那应该是银针式的法器。”
云奕只能凭借着自己匆匆一瞥的记忆,推测道。
眼看云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听干脆就往床上一躺,也不搭理。
“喂喂喂,你身上的灰还没有清理干净呢!怎么能往床上躺呢?”云奕赶紧一抄手,直接将不听抓在手中。
这十来斤的猫落在手里还是沉甸甸的,云奕用手托住不听的前肢,另一只手在它背上和侧身用力抽打,势必要将它身上的灰尘全都打落。
屋内顿时又扬起一阵阵烧火锅炉的味道。
“你不会是去后厨锅炉里钻了一圈吧?”云奕想到那些普通的猫咪,没好气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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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办法?外面这么多积雪又冷的要命,我回来的路上还被三只坏猫追击,不慎落入雪中,冻得我浑身冰冷僵硬。”不听委屈的说道,耳朵都卷在了起来。
这个情况云奕可不知道,他赶忙坐了下来,一脸兴奋的想让不听给他讲讲发生了什么。
可自己的糗事,不听哪肯告诉云奕,这不是有损自己高大威猛且神秘的形象吗?
不听挣扎着从云奕手中跳落,一溜烟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任凭云奕怎么呼喊都不再出来。
云奕自讨没趣,也就不再理会,他重新走出房间,来到饭庄内。
饭庄内此时已经焕然一新,和出事之前几乎没有区别,看到这般雷厉风行,又有真才实干的徐老七,云奕甚是欣慰,也觉得十分安心。
噔噔噔。
店外传来一阵脚步,似乎是在门口跺脚去除鞋上的雪,接着饭庄门口的门帘再次被掀起,一位身穿破旧衣裳的靓丽身影走了进来。
“你没事吧?”她上下打量着云奕关切的问道。
云奕倒是没有想到,在这大大的邺城中,还会有人来关心自己。
“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可是武艺高强。”
云奕撅了撅嘴,倔强的说道,丝毫不想自己在他人面前落了面子。
“我可不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你出了事情对我最大的影响便是我们这些人的饱餐没了着落,我还想着,如果你真的出事,我们的合作能不能跟徐掌柜再续续约?”
姚沛暖见云奕并无大碍,轻松的笑着的说道,笑容如冬季的暖阳般。
“呵呵。”云奕脸不红心不跳的笑了两声,接着开口问道。
“乘风酒楼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姚沛暖思索着摇了摇头。
“什么动静,我只听说了这边发生了袭击事件,就赶紧过来看看,还没来得及跟兄弟们互通有无,城里其他的情报。”
“那就麻烦兄弟们这些日子多盯着点,我要看看乘风酒楼那边这段时间有什么动静,特别是他们东家的动向。”
云奕的眼中露出凌厉之色,吓得姚沛伦都往后退了半步。
“这冬季还没过,雪夜还没化,我们那些人都旧衣破衫的,在这天寒地冻的街上,没准走几步就倒在路边,再也醒不过来了,云老板不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