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鼻子小巧挺拔,如同一座精美的雕塑,再往下,是薄薄的水嫩粉唇,如盛开的花瓣般娇艳欲滴。
听卡卡塔和她自己的描述,明明是一直混迹于西谟黄沙中的人,却偏偏看不见皮肤的粗糙,也就只有偏向古铜色的皮肤能证明她说的话。
脸上那道疤虽然不长,但趴在那张原本精致的脸上,仍然显得格外突兀。
好在火焰的光很柔和,不似太阳那般刺眼,又有皮肤颜色的映衬,这才让疤痕在此刻没那么刺眼。
云奕下意识抬起手,想要触碰自己脸上的那道疤,回过神来,立刻停下了动作。
“呦,倒是没注意,云大师脸上也有疤痕,看样子这是新的风俗?”油灯照亮的范围有限,飞鸢就更容易看清范围内的一切。
她看上去实在是太过轻松,明明这里是自己的主场。
云奕皱着眉,完全不明白对方依仗的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没有重要信息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能强行去思考,说不准就是对方故意为之。
“阁下深夜不提前知会一声,就独自登门,就是为了从我这里偷走什么?”
云奕的声音低沉有力,意图将节奏抓在自己手里。
“偷?云大师说的话实属有些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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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的身子往后仰,火光在她身上映照的区域也变得模糊。
“我只是觉得,你手里应该有些东西,所以想看看,啧啧,看来是我想多了,你或许真的不是神遗教的信徒。”
她抱起双臂,黑色的衣物让云奕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轮廓。
“你的身手还不错,而且有些机敏,琳琅阁让你做什么?”
听飞鸢的意思,这是排除了自己是神遗教信众的可能,转而认为自己是琳琅阁请来的帮手。
“你是如何断定,我并非来自神遗教?”云奕就着这个话题,试探道。
飞鸢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出来:“哈?之前说你是神遗教,动起手来了也还在解释否认,现在居然主动这么说,云大师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她斜眼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
“以你这样的修为,在神遗教内,估摸着也到不了多高的位置,可你身上并没有「恶咒」的臭味,若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混出了什么名堂,但是你也没有携带「清心」,所以我断定,你不是神遗教的人。”
既然飞鸢口中的「恶咒」就是「改运丹」,那么她所说的「清心」是什么,云奕心里有了猜测。
“「清心」?那种白色的解药?”
“看来,你真的接触过。”飞鸢眉梢轻轻一挑,那独特的韵味,就如同小雨后沾着水珠的荷花。
“还是说,这都是琳琅阁给你的消息?”
“阁下跟琳琅阁之间有过节?”云奕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就这么略过刚刚的问题。
飞鸢似乎没有察觉,她摇晃着脑袋,声音有些疲惫和无奈,“算是吧,他们总想从老娘手里得到神遗教的情报,起初他们能提供给我不错的丹药,我倒觉得还行,这样的交换也不出亏,不过后来我发现,卡卡塔手里的药丸更合适些,也就不再和琳琅阁交易了。”
“他们真是甩不开的狗皮膏药,不只是想让从我这里得到神遗教的消息,更想让我加入他们,啧啧,莫名其妙,怕不是看上了老娘的本事,什么都没有也想让老娘为他们做事?”
云奕皱着眉,飞鸢描述的并不详细,却也将故事讲述了大概,只是这个情况和他预料的有些出入。
“这么说,你和琳琅阁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了?”
“他们总是烦我,算不算?这些他们没告诉你?”飞鸢的歪头撇嘴,一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