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玄承却非寻常灵修可比。正如师兄所言,此人一身刻符术令人艳羡。众多不为人知的灵符,却在此人手中张手就来。凭借玄承与灵符手段,只怕二级灵修都非荀欢对手。但也只限于三级灵修的修为。弟子只出五成修为,便将他伤的将要吐血。”
能让聂雅自称弟子的,除了聂老还会是谁?听罢聂雅的话,聂老沉默不语。好久才说道:“金刚符的威能本就与使用者修为境界相关,此刻他已然晋升为二级灵修,或可挡下你的七成修为一击,再仗着他的胸中玄承,能与四级灵修一战也未可说。”
“即便是荀欢能与四级灵修一战又能如何?在我手中尚不能走过五个回合,难不成师父要让这样的修为替换我与师兄配合上场一战不成?”
聂老摇头道:“我的本意本就不是让荀欢替代你,而是想让你师兄暂且收荀欢为侍将。可你师兄却不肯。故而我便生出让你寻机与荀欢一战,待他不敌我在出现恩威并施,逼迫他暂且做你的侍将。如此,你等便可三人上场一战。虽说他修为不足,但等到你与他人势均力敌之时,再让荀欢趁机出手呢,岂不大局可定?但此刻却是不可了。”
自从聂老知道了荀欢是那位大修的弟子,便不再打出让荀欢成为自己弟子侍将的主意,毕竟那种境界的大修,怎会容忍自己的弟子成为他人侍将。只是这原因却不可对聂雅说了。
轻叹一声,聂老道:“既是侍将一事不再可行,那便发一道信诀召你师兄回宫吧。”说完,便手起一道信诀,将手一拍便化为不见。
聂雅奇怪的问道:“师兄不是被派往收服鬼修去了吗?任务未完成,怎好让师兄回来?”
聂老轻笑道:“哪里来的什么鬼修?我不过是看你师兄不愿收荀欢为侍将,又怕他阻拦我的计划,故而将他支出宫门罢了。此刻已定,自然要将你师兄召回,与你一同准备会武一事了。”说完,示意聂雅退下。
聂雅见聂老逐退自己,恭敬地唱了个喏便退出静室。
三日之后,荀欢方才自修行中醒来。修行无日月,更何况此刻的荀欢已修成辟谷之术。修行起来更不会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三日修行,对于修士来说也不过是弹指间罢了。
虽是醒来,但荀欢却并未打算离开静室,已经有了个聂远的师妹。难保不会再遇到聂远的师姐,师兄,师弟。因此,最保险的方式还是待在静室不出门为好。
荀欢心中暗想:“聂远回来尚有数月,这之间还是不出门为好。先前的灵符已是用的几近弹尽粮绝。倒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多多刻些灵符,以备不时之用才好。”
荀欢盘算着,金刚符这种保命的灵符要经常用。先前刻就得已经用尽,此刻就该多刻就一些。除此之外,御风符逃命也来得实用一些,也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之外,还应刻制些对敌的攻击性灵符才对。
如此一想来,应该干的事又是太多。好像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并不够自己挥霍。当下荀欢便取出聂远所赠的那只玄银符笔与彩兰所赠的数十张符纸。虽有这两样,但唯独缺了画符所用的朱砂。这就好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没有原料,怎能刻符?
就在这时,一道信诀传入荀欢耳中。读完这道信诀,荀欢先是一怔,随后便是露出笑容。原来是聂远已经回返,只是怕惊扰了荀欢修行,这才不用传音之术,而是用一道信诀传来告知。
信诀与传音最大的区别就是传音立时就会传入对方耳中,且传音二人距离不能太远。而信诀则是如同会等到修士修行结束后才会传入修士耳中。且二人的距离限制也更长了些。且不说传信距离之事,要知道修士修行之时最忌讳外界打扰,信诀一事便是解决了这个难题。
荀欢领了聂远的信诀后,立时便是向着聂远传音过去。同时收了面前诸多物事。便打开静室大门,抬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