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风千柠，可是，他却根本不可能为她做到这样……

“你若是能找回当初之前的理智所在，我想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

贺以翰想了想，便也只能这么说了。

闻言，江帆也是怔忡许久，好一会儿，才恍惚的笑道，“我知道……其实我也很清楚，有的时候我确实做得很不对，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总，凡事也还是应该以公司的利益为主要，可是……有时，你却还是忍不住会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就像……那些贪污腐败的……刚开始，也未必愿意，可是到了后面，他们也是身不由己了……”

说到这里，江帆又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不禁有些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心，神色凝滞着，许久才笑着继续道，“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情不由己，我也不想欺骗你了，反正你也都是看得出来了……我一直以为我隐瞒得够好，只是没有想到，这些，早就被你们给看透了……可是为什么……她却都看不明白呢？”

江帆有些失落起来。

听着，贺以翰却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帆，那样的眼神看得江帆都有些忐忑起来。

吸了口气，江帆才问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你真的以为陈紫妍她没有看明白吗？”

贺以翰低沉的开口问道。

“不然呢？”

江帆僵着脸，望了贺以翰一眼，“你想说什么？”

贺以翰低下眼帘，神色很是冷淡——

“别那么天真，恐怕所有的人都是很清醒的，也就除了你是比较天真的了……”

贺以翰的语气很是沉郁。

天真……

这是说他了？

江帆皱了皱眉想反驳，但是贺以翰已经再次开口——

“你太低估陈紫妍了……江帆……虽然我也不是擅长识人，或者是对女人评头论足的，但是你要明白，陈紫妍其实没有你心里想象得那么简单，你现在若是能回过看看头，好好想一些细节的事情，你就会明白，你大概只是把自己心动的人美化而已……”

“我知道你这话里的意思……以翰……你说的这些，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风千柠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这阵子搞出这么多的事情，只要深究起来，也还是不难发现这背后或多或少，也还是有风千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