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脸色泛白。
十一关心地问道宿主你没事吧?
姜如摇了摇头,脑仁疼。
她之前才接收了大量的记忆,针灸的时候又耗费精力过度,现在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脑仁疼。
她的脑仁抽痛抽痛的,就像是有人在把她的脑子又拉又扯,又像是有一个人在她的脑子里踢踢踏踏,疼得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十一不敢再说话。
他和宿主就是在脑子里交流的。
他说话的话,宿主可能会更加不舒服的。
姜如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勉强恢复了点体力,扶着床边起来,坐到了床上。
何桃头上插着针,没法动弹,只有眼珠子转来转去。
“阿哩(阿姨)。”何桃看到姜如脸色苍白,心生担忧,口齿不清地叫道。
姜如安抚地笑了笑,“小桃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有点脱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何桃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没戏……丢……丢好(没事就好)。”
趁着针灸的时间还没到,姜如掏出手机,检索网上的资料。
不知道谁把郭立辉的案子发到了网上去,许多人都在抨击他。
说他连残疾人都不放过,简直是丧心病狂。
还有一些人说他饥不择食,这样的人也能下口。
大多人都在指责郭立辉,声讨他,唾弃他。
可是实际上真正关心何桃的人却不多。
一个小时以后。
姜如问了何桃几个问题,何桃都能够顺畅地表达出来。
为了何桃能够很好地应对所有问她话的人。
姜如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都问了她。
然后让何桃回答,回答不合适的,她就让何桃听到这个问题就保持沉默。
如此反复地问答,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姜如才离开。
在她呆在何桃家里这么久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何桃。
她的家人不曾上门来送饭,不曾打电话询问,连一个短信都没有发。
照理说,何桃的家人并不知道何桃和郭立辉在谈恋爱。
在他们的眼里,何桃应该是被糟蹋了的。
在这种事情才发生了没多久的情况下,作为家人,不陪在何桃身边就算了,竟然连一点关心都没有?
姜如摸了摸何桃的头,“我先走了,过几天肯定会有人来问你,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庭审前都不会来见你,所以,小桃,一切就拜托你了。”
何桃嗯嗯地点头,“阿离,我一定会弟住的!(阿姨,我一定会记住的!)”
她要把所有不能回答的问题都记住,到时候就不说话!她一定不能说!不然立辉就没法和她见面了。
姜如看着她的脸,心里有些愧疚。
她的做法或多或少都有些诱导的意味在里面。
虽说是为了防止悲剧再次出现,但是诱导就是诱导,是她无法否认的。
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她。
姜如下定决心。
她的能力尚不足以治好何桃的病,可她好好地对待何桃却还是可以做到的。
到时候把她扒拉到自己家里来,想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
第二日,姜如就向法院提出了上诉,拿出了郭立辉帮助何桃的视频证据,提出两人在谈恋爱的观点,并请求法官让何桃作为证人出庭。
法院看了姜如整理的视频证据,以及一些路人拍的郭立辉和何桃约会的照片以后,认为这一可能性是存在的,便同意重新审理此案,并于三日后,即8月18号开庭。
郭立辉原本已经做好了进入监狱的准备。
可是没想到却等来自己妈妈要见自己的消息。
“二啊,我都知道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