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强如法国总统,也不得不给杰弗森一点面子的,否则一旦杰弗森怒,他法国总统也坐不安稳。
想到这里,这些人又一个个对安德烈说:“安德烈,我们这些人当中,有资格能和杰弗森先生联系的,就只有你一个人的,那么就请你帮我们找杰弗森替我们摆平那个华夏人吧!我们都愿意配合你的一切行动!”
“放心吧,就算你们不这么说我也一定会这样做的!”安德烈坚定的回答。
最后,安德烈带着这些哈鲁斯堡的成员们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他就在这些人的面前拨通了杰弗森的电话,他主动说:“尊敬的杰弗森先生,我知道我无论用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此刻对您的歉意,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您,可是我一定要告诉您是如何遭到那个华夏人羞辱的!”
“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有法国的宪兵警察部队闯进了哈鲁斯堡最后把你们都给抓住了吗?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们觉得我还会帮你们吗?”杰弗森问。
这个问题让安德烈和其他人都感到非常尴尬,他们远一位以杰弗森的暴脾气,一定不会忍受这样侮辱的,他一定会要追查到底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安德烈却忘记了,杰弗森尽管有些恃宠而骄,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即便是现在面对着安德烈,他都还是带了脑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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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德烈也并没有放弃:“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我没有想到那个华夏人居然会出卖哈鲁斯堡给法国人。”
杰弗森从安德烈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味道:“你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尊敬的先生,我并不想欺骗你或者是利用你帮助我做什么事情,我只是有些事实要陈述。”安德烈说,“原本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您帮助我获得继承权,那么哈鲁斯堡的隐名里,就可以再加上一个马龙的头衔了,但是现在如果让那个华夏人得逞了,那就是一个无比糟糕的结局。”
“我的安德烈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一个问题,我能得到哈鲁斯堡的确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但却并不意味着这是我必然要拿到的任务,你明白这个意思吗?”杰弗森说,“如果是一只饿猫,那么他会非常迫切的要得到食物,但是如果一只吃饱了的猫,你觉得他还会对食物有那么迫切的需求吗?”
杰弗森的话让安德烈的心顿时就沉到了谷底,的确原本现在的哈鲁斯堡对杰弗森就并不是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能拿到是锦上添花,就算拿不到也对他没有任何损失。简单来说,就是安德烈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能吸引杰弗森的筹码,这不能不让他感到绝望。
当然不仅是安德烈感到了绝望,就连其他在这里听他打电话的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也都感到了绝望,啥时间整个房间里就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压抑。
不过就在安德烈准备绝望挂电话的时候,杰弗森却突然又说:“不过对我来说,任何财富或者是权力都已经失去了最大的吸引力,因为我是白兰度大牧最骄傲的儿子,我拥有的财富是无法数计的,所有的国家元也都要给我面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如何获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要如何才能让您获得开心呢?”安德烈试探着问。
“我说安德烈先生,难怪你会在那个华夏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原来你的智商就只是这样吗?”杰弗森戏谑的问。
安德烈突然想到了什么:“先生您是说那个凯特琳对吗?”
“你应该叫凯特琳殿下,毕竟她才是斐迪南大公的亲生女儿,哈鲁斯堡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会是我的情人之一。”杰弗森提醒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安德烈才猛的反应了过来:“没错,是凯特琳殿下,她能被先生您看中绝对是得到了上帝祝福的,只可恨那个华夏人,不知道那个卑鄙无耻的杂碎,他究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