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盯着她:“你以后还是不要抛了。”
“不不不,不要转移话题,去红叶公园,明天下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我看着手机,默默思量着,以前星期五的下午我都会在天文台度过,明天呢?我要答应她吗?
“好。”这是我的回答。我做不到父亲的不被打断计划的果断。真语不像母亲,以后跟她讲清楚就好了,此时我把毕业在约会的打算抛之脑后。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星期五早上,我接到父亲的电话。
“12:30去天文观测站,我来学校接你。”
“好。”
这个上午,真语没来学校,我有些疑惑,原本要告知她我不能赴约,现在也见不到面了。
车上,我的父亲一直都是这样西装革履的样子,我坐上车就听见他在问:“大学专业想填什么?”
“天文。”
听到这个回答,他的语气才带有欣慰:“好好努力。”我猜若我的答案不是这个,他会不会强制要求我转专业,像他这种控制欲极强的人,又或者,在他眼里,其实我并没有占据什么位置。
小时候我也被带来过这里好几次,踏上这个观测站,我承认,我是热爱这项工作的,而这些兴趣就是坐在我旁边的这个人传染给我的。在每进行完一项工作后他都连连赞叹,激动之余甚至涨红了脸,像喝高了的酒徒在工作室里转圈圈。跟平常看到的那个冷静严肃的人截然不同。
“这就是天文的魅力,不,远远不止。”
这是他常念叨的一句话。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褚真语的邀请,失约真的是一件让人极不舒服的事情。
“爸,我想借一下手机。”在他疑问的眼神投过来时,我改口道:“算了,不是重要的事情。”
到家时,已是星期日下午了,跟母亲打了招呼,来到卧室打开手机,没有未接来电,我打开通讯录,拨打了真语电话,被挂断了,我发了条道歉的信息。
第二天来到学校,在走廊时,我们俩人相对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