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飞镰急忙开口,“他曾帮过我!”
四侠紧盯着飞影,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我知道那老太婆做了些什么。”
四侠仍没有看他。
忽然,渔阳飞镰被拍飞了出去!
在他惊诧的一刹那,两道利刃飞速对接在了一起,两道短兵相接之声过后,一柄长剑直刺入了飞影的胸口!
鲜血顺着剑刃滴落,渐渐连成一条红线。
“这是还你两百年前的那一刀,你要称王封侯,但不能建立在北域的鲜血之上!”
四侠声音铿锵,两道眸子凌厉的看向昔日的“老相识”。
渔阳飞镰坠落在几丈外,惊异莫名的看着飞影,难不成这家伙曾妄图用北域做垫脚石称王称霸?
但两百年前,他还是个真正的小娃娃,那场叛乱他亲身经历,但因为年纪太小,细节十分模糊。
“本以为你我相识一场,并非是各司其主的相互利用,你竟将我的好意提醒传给了天帝城,致使北域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陵尹啸行打压,失去兄长支撑,又漂泊无据,不知你如今是何感受?”
四侠冷冷的看着被自己的剑刺穿,仍站立不倒的拓跋成祥,一边唇角挑了挑。
“我想要的答案,你说也罢,不说也罢,我都有办法得到实情,甚至比你告诉我的还要详实!”
渔阳飞镰怔怔的看着两人,不知上一辈竟有如此多的恩怨。
飞影,亦或说拓跋成祥,依然挺立着,任凭胸口的长剑正一点点封禁他的气机。
四侠抬起一只手,放在拓跋成祥的额头,厉声一喝,“开!”
拓跋成祥面容骤然痛苦起来,额头前瞬间浮现了一道两尺多宽的气机波纹。
渔阳飞镰一惊,搜魂!
他急忙跑了过来,双目直直盯向波纹中展示的画面。
他确实已想起了许多事,但不清楚还有多少是他遗忘,甚至被封印的。
四侠手指一触,拓跋成祥当即身躯一颤,前尘往事被一点一点的展现出来。
先是为渔阳飞镰制作结界衣衫,后又试图拯救一名双面女子,再之后便是与一名白衣貌美的女子相峙,以及每日在尸海中四处探查……
四侠飞快的翻着那些画面,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
渔阳飞镰亦双目发直,怔怔的看着那幅画面。
画面中一个满身血污的身躯躺在一座石台上,正被一个面容可怖的老太婆剥皮抽筋,易筋易骨!
四侠又快速向前翻了几日,终于翻到渔阳飞镰被一个叫涂三清的修士带入一座洞府中。
想到即将看到的连续好几日的血腥画面,以及所经历过的痛彻骨髓的痛苦,渔阳飞镰禁不住抖了一下。
“经历过了,就不会再怕了,只要没在你的肉身里动什么阴暗的手脚就没什么可怕的。”
四侠扭头安慰了一句。
随即,两人便不再多言,一段一段的翻看着那几日的经过。
渔阳飞镰吐了很多次,那血腥的画面从记忆里翻出,与亲眼看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一想到那个被剥的白骨显露,浑身的皮肉被一丝丝霍开在一的身躯,他就胃里难受。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很残忍了,却想不到还有人比你更残忍……”
渔阳飞镰痛苦的压着胃里的翻滚,他已经许久不曾吃东西,如今难受也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酸泛水,吐不出来的酸水咽下去再反上来……
“世间残忍的手段多的是,你少见多怪了。”
四侠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这个老太婆倒是帮了你大忙,我要是有这么多好东西,我也要把你打造成绝世之躯,至于她儿子,哼,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