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驰电掣地冲进了殿内。
渔阳飞镰一脸惊喜,脱口而出:“禹王恪?!”
禹王雍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担忧。他不禁回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三个被称为"臭皮匠"的家伙——渔阳飞镰、禹王恪和皇甫岿然。只要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就必然会惹出一些麻烦事,而且往往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丑事。
他之所以让渔阳飞镰立下重誓,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担心三个人之间的影响,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三个"臭皮匠"再次聚集在一起,好不容易变得有些正经的女婿有可能又会重新变回从前那个不成器、没正形的样子,甚至辜负自己的女儿......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烦躁起来。
“你小子来干什么!”他没好气地冲着二儿子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父王,飞镰是我生死之交的兄弟,有过命的交情,他来我能不过来看看吗?再说我们都那么长时间没见了。”禹王恪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父王,脸上带着笑,一副没脸没皮的表情。
“砰”他快步走到渔阳飞镰身边,然后用力捶了一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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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报仇,他刚刚可是挨了那么多下。
渔阳飞镰纹丝未动,到时禹王恪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呦,飞镰,你有修为了!”禹王恪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瞪得溜圆,“你不光有修为了,还是金丹境!”
他忍不住发出来一声惊叹,“我的老天爷,这半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啊!”
嘴里赞叹着,手上也没停,两只拳头不断地捶着渔阳飞镰身上,好像要好好检查一下结不结实,越捶眼中的光芒越盛。
“行!你这家伙,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了金丹境,简直就是个妖孽!我看以后谁还敢小瞧咱们!”
但随即,他的脸上就透出一些郁闷,“你修炼这么快,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啊?”
渔阳飞镰失笑,“我是遇到了机缘,所以才突破得这么快,要是按部就班,我也到不了这个境界。”
禹王恪眨了下眼睛,“竟然还安慰我,咱们是兄弟,你厉害了我比谁都高兴。”
两人互捶一拳,相视而笑。
一旁的禹王雍轻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嬉闹,“飞镰过来是有正事,你们要叙旧以后再说。”
“啊?正事?什么正事?”禹王恪满脸疑惑,不敢置信,他的好兄弟还有办正事的时候?
渔阳飞镰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轩辕帝君只给咱们一个月的时间,我觉得他是知道我们想做什么的,只是碍于他统治者的身份,不能偏袒我们。”
禹王雍眯起双眸看过去,“给咱们一个月的时间?那你说说咱们要做些什么?”
渔阳飞镰淡淡一笑,“岳父大人,今日日落时分,您只要催动布在南域的阵法,就会在知道咱们要做什么。”
“还卖关子?那本王要是不那么做呢?”
“岳父大人想想,我曾祖、祖父、父母三代人,隐忍了三万多年,为的是什么?就为了诸魔之战时报仇吗?陵尹喾再有本事,也不值得我们三代人洗雪逋负,忍辱负重,渔阳氏真正想做的,是脱离浑天星域!”
脱离浑天星域!
这几个字犹如一记重锤,捶在了禹王雍的心口。他见识过地底那座大阵,知道那是专门炼化凡界修士为神域所用的,当时他就冒出一个念头,到底要怎样才能逃离这种被宰割的命运。而眼下,机会就在渔阳氏手里。
“你们当真要这么做?可知做到这一点要催动多大的能量?”
曳落长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