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仅仅只是司隶缺兵,中原哪个州郡都是一样,只有临近边界的州郡才能保持足够的兵力。
因此,当下无论从哪里调兵,都不免会造成其他地区的兵力真空,给流寇山匪可乘之机。
“既然洛阳周边无兵可用,不如从荆州新野、樊城一线调兵,王凌手中还有精兵五万。如今刘备尽出精锐往西川,南郡守军不过万,暂时不会对我造成太大威胁,可速令王凌分兵两万,支援高顺大将军,以解马超之围。”
贾诩也不敢冒然提及征召遣散兵卒之事,毕竟朝令夕改乃是上位者大忌,况且如今民心初定,一切都在向好发展,一旦又征召兵勇,难免会引起民间的恐慌,刚刚才平稳的经济只怕会不堪一击。
“那好,即刻起草军令,让王凌带兵两万,以瞒天过海之计遮掩诸葛亮的耳目,引军北上洛阳,与高顺大军于郿县会师,以掎角之势防御马超的西凉大军。”
“好,我这就草拟诏书。”陈琳提笔研磨,就准备草拟军令。
“再让魏越抽调城中骨干,组成一支五千人的特攻营,标配轻装甲胄,寻机暗渡风陵渡,直插马超西凉大军的身后,心腹要地弘农郡。”
“妙哉,晋王此计大妙,使奇兵突袭马超身后,到时三面夹击,必是的马超有来无回!只是城里兵马并不多,如何能匀出那许多精锐人马,并且如今大雪虽停,小雪却还时有时无,此去风陵渡多是山路,湿滑难行,又兼黄河之上尚有余冰,如何保证大军及时抵达?”
司马朗由衷称赞,但此计虽好,实施的难度也非常大,一旦成功,马超必意料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大局将会彻底转换。
“告诉魏越,让他无论用任何办法,必须成功,否则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吕布的命令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强渡黄河,实在犹如火中取栗,只怕是九死一生。
大计议定,自有司马朗统筹安排,吕布遣尽众人,一身疲倦袭来,竟有些头痛欲裂。
多日来重症猛药,把飘摇欲坠的朝政从奔溃的边沿拉了回来,本以为会有片刻的喘息之机,没想到仅仅只是被册封为王,就使的各地诸侯反应激烈,四周遍地几乎都燃气了战火,尤其是洛阳危机最为严重,弄不好恐怕就会前功尽弃。
连日来紧张的神经这时终于有了片刻松懈,不适的感觉顿时骤然袭来。
昏昏沉沉中,闭目养神的吕布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一双温软的手已经搭在了吕布的肩头,用吕布早已经习惯了的轻柔之力,为他舒缓着肩头的不适。
“夫君看上去乏了,何不休息片刻,政事终究是忙不完的。”
自吕布回来的近三个月以来,严秀丽看上去丰腴了许多,或许是心情上的舒畅,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连眉间的法令纹都消失了踪迹。
吕布并不睁开眼睛,享受着肩头的舒畅传遍身,头痛似乎也轻了不少,沉沉道“政事紧迫,时不待我,只稍稍布置不周便是函谷关的惨案。众将是不敢言说我的过错,可我心中终究过意不去,邓艾是个人才,可惜了。”
“夫君不必自责,谁能想到马超恩将仇报狼子野心,夫君吃一时之亏,却从此认清心腹之患,当是可喜可贺。”
吕布没想到娇妻这么会安慰人,即便知道她自然是向着自己说话,还是忍不住开怀道“你今日是吃了蜂蜜吗?说话这般好听!”
严秀丽狡黠笑道“你又不曾尝过,又怎么会知道?”
吕布顿时大怒,好家伙,这算是明目张胆的调戏了,这不是自己的专利吗?吕布感到自己作为男性的权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当即转身目光咄咄逼人道“夫人希望我怎么尝?”
严秀丽被惊的后退一步,只觉得双颊被夫君凌厉的目光刮的生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