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想,
汉人的军队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遥不可及,短短的五十步距离,却在死伤了近半勇士后,还是没能触及汉军军阵分毫。一分为二朝着羌人两侧机动迂回的前军军阵,使得后军始终与羌人保持着五十步的最佳射击距离。
而羌人一贯的作战思维,使得他们只能够一往直前,而在狭长的谷道中,两侧并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的动作空间,,他们不可能停下脚步,被惯性操纵的他们,只要停下脚步,等待他们的就是被后来者踏成肉泥的下场,都不用再浪费汉军的弓箭。
迂回到两侧的特攻营士兵也没有闲着,近处的挥舞手中的短刀,收割着羌人士兵的性命,远一点的装填好随身的小弩,再一次把屠杀送给了无力还手的羌人士兵。
战争很怀旧结束了,没有惊心动魄的厮杀,没有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只有无尽的马踏大地的声音,混合着弓箭破空之声,把羌人惨呼哀嚎之声都遮掩住了。
这是一场屠杀,自始至终,羌人都没有一次还手的机会。他们始终处在一个被压制的境地,空有万余人,却发挥不出该有的效果,就像是一个一身巨力却没有手足之人,只能被人肆意吊打。
大战结束,战果颇丰,上万羌人士兵无一落网,在此军覆没,连一个投降的活口都没有,而汉军这边甚至都没有给他们短兵相接的机会。根据曹豹的统计,军共计五千三百一十五人,如今只剩下五千三百零二人,足足阵亡了十三名之多,算上受伤轻重不一的两百多名兄弟,伤亡比预想中可是大得多,这正是这场战争的残酷之处。
这种战法在当初吕布一提出来的时候,魏越当时就惊为天人,特攻营组建之初,魏越并没有那么积极,甚至都有些抵触心理,总觉得一定是严夫人又给他穿小鞋使绊子,不就是打了她夫君几板子吗?也不是他自愿的,凭什么就记仇了十几年。十几年来,魏越在安邑城里,天天过的都是如履薄冰的日子,生怕再犯一点错误。
可当后来吕布给他配备短弩,帮助他做了几天的战术示范之后,魏越终于认识到这种战法的可怕。难怪当初选人时,不选军中资历深厚的百战精锐,却选的都是些善于齐射,并没有多少战阵经验的年轻小伙子,按照吕布的话说,他们就是一张白纸,可以勾勒出他想要的效果,反而是精锐老兵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战场冲杀的习惯,很容易默守陈规,对于新战法的实施程度绝不会这样彻底。
程不与敌人近身搏斗,只以弩箭远距游走杀伤,短刀收割漏网之鱼,这种骑射游击战法在后世的某一段时间里,让一支人数并不众多的民族几乎称霸了欧亚大陆。
虽然对于战争来说,战法与兵种不是万能的,但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用对了正确的战法,那么行军打仗就会事半功倍、无往不利。
魏越从天水郡赶到金州郡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闲着,让特攻营的将士每天实地训练,熟悉山地谷道中的作战要领,因此大军走走停停,并没有及时来到金州,才让守在金州的羌人更加的肆无忌惮,以为这次来的汉军还和从前一样胆小懦弱,给了羌人下定决心拼死一战的想法。在他们心目中,除了马超,别人谁来都一样。
当羌人勇士军覆没的消息传到金州城的时候,城里一片欢腾,许多人买了爆竹炮仗鸣放,就像过年一样。而城里的羌人就显得寂静了很多,许多羌人都与汉人杂居,甚至还和汉人通婚,就像杀羌人如杀猪狗的马超,他的母亲便是一个羌人女子。
羌人之中自然也有些向往汉人文化的和善之人,可其中总有那么一些心怀壮志之人,利用民族之间的隔阂,故意制造矛盾冲突,使得汉人与羌人之间的仇恨愈演愈烈。
魏越率领特攻营进城之后,无数百姓夹道欢迎,更有许多连日来多受欺辱的汉人百姓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