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隐疾?看这随时随地都能倒下的样子,看起来是的。
对了,这表妹莫不是前几日来芳鲜斋闹事的那个表妹,不是口口声声喊自己表哥夫婿吗?怎么回头嫁给赵太医了。
赵太医莫不是气病了,才用公鸡代替吧?否则谁会相信一个太医能得重病?
莫不是那廉王殿下……
啧啧啧,不可说啊不可说。
这会儿,华敏沄已经知道田雪梅和赵勤之被廉王怎么报复了。
华敏沄咂舌,这廉王真是毒辣。
前世今生,没见他聪明点,倒是这又损又毒的劲儿越发大了。
田雪梅的热闹,华敏沄根本没眼看,知道结果就行了。
回了自己的舶来品,华敏沄给福王牌位上了一炷香。
福王杳无音讯,很可能就这么死了,连个后人也没有。
华敏沄心痛难安,自知道福王中毒身亡,尸体运回京城,华敏沄便给他弄了个牌位。
还让戊星潜回已经封了的福王府,拿了几件他常穿的衣服,这样就是个衣冠冢了。
这牌位就放在舶来品后面,她常常来此上香,跟福王说说话,就好像福王在她身边。
她随意倚在牌位边上,对着牌位随意的说话。
“南宫墨,你都看见了吧,我的目的在廉王身上,他若死了,我便开心了,一来是为你报仇,二来也是为我自己报仇。”
“如今,他自掘坟墓,亲手砍去自己的左膀右臂,你说,是不是离他死不远啦?”
“不过没关系,这回他死不掉没事,我还给他安排了其他大礼在后面等着他呢。”
“南宫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歹毒呢,只不过这世道,不歹毒,根本无法生存。”
“你那马场,我近期有时间要去看看,前些日子太忙了,我有好多事还没布置好。不过,如今有专人管着,好着呢,你都可以放心。”
她忽又想到什么,“无论你在何方,想必你最放不下心的是你的母亲吧,谢太后如今都是好好的,我让未月和戊星看着呢,他们原来是你的人,想必你也放心……”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华敏沄不觉得枯燥,只觉得心里很宁静,很安心。
……
翌日,华敏沄还在家中,就听说外面疯传“秦王私藏龙袍”一事。
甚至有孩子编了儿歌,大街小巷的串唱“秦王秦王,无冕之王。加冠之日,龙袍加身……”
华敏沄刚吃了早膳,外面已经传的人人都知道了。
华敏沄微微一笑,自家暗卫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这边,华敏沄心情愉悦。
那边被关在家里的秦王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他一把揪住匆匆回到他身边正好禀告的张姓幕僚“怎么说的,究竟哪个该死的害本王!”
“本王要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张幕僚脸色铁青,不知道是被秦王揪的,还是因为这事太棘手了“外面那些小儿也不知道这儿歌具体是怎么来的,只知道在一处巷子口,有人在发糖葫芦,他们都去了,只要学会儿歌,就能得两串糖葫芦。”
“属下去看了,那里早没了什么人。”
“那巷子是条暗巷,平日里少有人烟,附近也没有什么住户,连小摊贩都不走那儿走。”
张幕僚只觉得嘴里发苦,很后悔自己跟了这么一个主子。
秦王自尊自大,偏要私设龙袍、龙椅,他和其他几个幕僚劝了又劝,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如今,这么隐蔽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捅漏出去了,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张幕僚觉得自己怕是要完了。
只恨自己识人不清,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