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倒了,家里弟弟还小,作为目前家里最长的女儿,一直撑到现在,现在封晚晚回来了,她就像是一直压在身上的担子被人卸了,此时又听到的医师的这翻话,当即就绷不住了。
封晚晚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手攀上了封晨晨的肩拍了拍,封晨晨的后背下意识的绷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放松了,她可能从来都没跟封晚晚有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能让我父亲醒来吗?”封晚晚问。
“我可以针炙,将他的精神气都提起来,但这样的话,他估计也就能醒一柱香的时间。”
“那不针炙呢?”封晚晚急问。
“估计就这一两天。”医师叹了口气道。
封晚晚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小的,二人都停住了哭声,又看了看早已坐在床边,握着封南平手的常崆,见他已完全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只能转头问二师兄凌云,三师兄原野“两位师兄,怎么说?”
凌云和原野相互看了一眼,二师兄凌云开口道“要不就针炙吧,看看师父有没有什么话要交待的,本来前几日就想这么做了,可想着总要等你回来,所幸师父还是等到了,”
封晚晚摸了摸二个小的脑袋,转身对着医师躬身行了一礼“那麻烦这位先生了。”
头发花白,容色确很年轻的医师往旁边走了一步,避开了封晚晚的礼“我应该的,小童,将我药箱里的九号针拿过来。”
他是青衣谷青字辈里的青朴,因最近在红叶镇的一家药店里坐堂,正好被凌云找到请了过来。
封晚晚没听到回应,就见面前出现了一块褐色的布包,青朴接过,展开,上面别了十多根长短不一的细针。
封晚晚上前将常崆及封晨晨拖离了床边,好让医师上前施针。
常崆还在愣神中就被封晚晚拖了起来,一下子突然还没回过神来,差点摔了一跤,当常崆回神的时候,封南平的头上已经竖了几根寒光烁烁的银针。
室内的众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二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的,青朴的额间细密的汗珠不停的渗出,转眼间,十多根银针已经遍布在封南平的脑袋上,青朴才有时间抬手擦了一下额际的汗珠道“大小姐让人去上炉子上将温着的参汤拿过来,待封庄主醒了可以给他喝点,各位记得算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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