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讲究将对将,兵对兵,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与将军一战的。”
“哈哈哈,子益这话,倒也中听!”魏延闻言,抚须而笑,旋即眼珠子一转,又笑骂道,“那魏军阵营中,都是年轻小将,你这是故意不让我这把老骨头舒活一下了。”
“呔!”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声暴喝,漫天的尘埃飞扬之中,只见一道寒光闪动,看光芒的范围,显然是张苞的虎头枪。
“大漠孤烟!”魏军阵中,站在夏侯霸身旁的乐琳也同时看到,不由一声惊呼。
张苞的这一招他至今还心有余悸,一想到溧水岸边的那一次交战,他都没有拿起兵器的勇气,面对那一枪,他根本不知道从何招架,在一蓬光影之中,被震飞了兵器。
夏侯霸等人闻言都吃了一惊,见乐琳的神色,也知道这一招绝不简单,全都紧张地看向了场中,不自觉紧握双拳。
“杀!”典满爆喝一声,双戟同出,运足浑身力气,双戟舞动如风,如同车轮一般,霎时间平地刮起了一阵阵小旋风。
轰——
漫天尘埃再次扬起,土石飞溅,遮挡着所有人的视线,同时传出了战马的哀鸣之声,本来激烈的打斗停止了,只剩黄土弥漫。
所有的声音这一刹那间全都消失,包括鼓声和呐喊声,只有秋风吹动旌旗,猎猎作响,所有人都在盯着那一团迷雾,等着这一战的结果。
“你这一招还未练成吧?”片刻之后,张苞略带遗憾的声音响起。
“未有对手,如何能练?”典满冷声而答,但已经有些中气不足,带着气喘之声。
“好,等你练成戟,再来一战!”张苞顿了一下,慨然道,“经此一站,我也发现大漠孤烟,美中不足!”
“经此一战,霸王戟,才会有王者之气!”典满忽然咳嗽起来,但语气中却透着兴奋和激动。
“哈哈哈,痛快!”张苞大笑一声,随着战马长嘶,却见他已经纵马奔出了灰尘,向着本阵返回。
“典将军!”曹泰关心典满安危,见张苞无恙而归,赶紧冲了出去。黄土在河岸秋风的吹拂之下,渐渐消散,只见典满面色苍白,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拄着铁戟,另一只手撑在地上,坐骑横倒在一旁,早已被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