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维见毌丘俭撤回泰安之兵,就知其有退兵之意,派人严密监视章丘动静,第二日细作便来禀告,魏军前部已经退出章丘向东而去。
此时寇娄敦已除,众将求战心切,都等着一雪前耻,纷纷请命追敌。
姜维皱眉道“毌丘俭虽有退兵之意,但白日撤退,只恐有诈,暂时不可轻动。”
阎宇道“此必是毌丘俭担心泰山郡出兵断其归路,其有意退守东平,将军何必多疑?”姜维言道“你我皆知毌丘俭有退兵之意,若其反其道而行之,以退为进,岂非反中其计?吾等一心想魏军退撤,若其反夺了济南,则泰山郡有危,还影响陆抗将军这一路
兵马,此时更需谨慎。”
陆凯点头道“可先派然暗中查探,看看毌丘俭退兵之意如何,再做决策。”
阎宇等人无奈退下,姜维和陆凯等候消息,本来如果毌丘俭全军退走,他也有意趁势追敌,但魏军如此反常,倒让姜维起了戒心。
中午时分,军士又来禀告,魏军在章丘三十里外下寨,城中兵马依次退走,将所有的辎重粮草一并运走,只留下一座空城。
陆凯言道“毌丘俭如此步步为营,尽带辎重,交替而退,究竟是真是假?”
姜维也猜不透其意,亲自领兵到章丘城内查探,只见府库营房都被搬运一空,甚至连半片布匹都未留下,只剩满地狼藉。
汉军进入章丘城中,在城内外扎营住下,第二日探马又来禀告,魏军还是退了三十多里地,后退扎营,沿途之上并未见到伏兵。
此时距离东平尚有一日路程,姜维言道“看来毌丘俭退兵是真,只是不想将那些辎重留于吾军,又不忍毁去,故而交替退兵,以此看来,魏军营中粮草也无多少了。”
骆统言道“毌丘俭用缓兵之计徐徐退回东平,前后两部军交替,只为那些粮草,既然如此,将军当早追之。”
陆凯也点头道“如今寇娄敦已除,就算毌丘俭沿路设下伏兵,将军可分兵破之,派后军接应,若得此辎重,此消彼长之下,攻取兖州大大有利。”
姜维笑道“某正有此意,此一战不可有差池,若能破毌丘俭之兵,则取青州不难矣。”
商议已定,姜维马上召集众将升帐,传令道“阎宇、胡奋领一军先行,如遇魏军伏兵,不可后退,与之死战;骆统和周邵随后接应,便可杀败伏兵,直追毌丘俭大军。”
“遵命!”四将领命而去。
姜维留陆凯留守章丘,自领大军随后跟进,派人向王平报信,叫其领五千精兵沿济水向东进,配合中路兵马伺机取东平。
这一战如果能杀败毌丘俭,灭其精锐,不但顺势能将东平拿下,还可攻入青州地界,与陆抗这一路军形成合围之势,全取大河以南之地。
阎宇、胡奋二将早就求战心切,领了将令之后,马上便到营中引兵出城,先派出探马之后,二人随后急追魏军。
走过魏军先前扎营之地,看到灶锅还有青烟袅袅,料定魏军刚拔营不久,二人大喜,分兵前后又来追赶,不到十里地,忽然一路断后的魏军杀来,领兵之人正是弓遵。
胡奋与弓遵先前交手互有胜负,此时见面,更不答话,上前便厮杀起来,弓遵与之交锋,忽然看到后方阎宇追到,不敢久战,且战且走。胡奋和阎宇二将紧随其后,引兵追杀,追赶约有二十余里,看魏军逃远,正准备休整等待骆统跟上的时候,忽然山林中一声喊,无数旌旗飘动,魏军从山中杀出来,截断
去路,刚刚退走的弓遵也引兵杀回。
“哈哈哈,此等小计,也想擒我?”
胡奋一声大笑,再次上前敌住弓遵,阎宇则与另一名魏将交手。
出城之时,二将早就对士兵有所交代,兵卒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