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王伯劳打得鼻青脸肿。
王伯劳带来的随从听见声音不对,赶紧跟过来,只看见他们镇长被揍成了个猪头。他们想过来抢人,也被夏文锦一脚一个给踢了出去。
王伯劳开始是暴怒,接着是疼痛惨叫,最后是求饶。
夏文锦气怒难消,抓住他胸口衣服,就把他往外扯。
王镇长生活富足,脑满肠肥,可此刻,怒气冲冲的夏文锦提着他,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似的。
夏文锦直接走到刘大海一家三口所在的屋子,把他往地上一扔,怒气难消地道:“你惦记着你的面子和镇长之位,你可见过他们的样子?你是镇长,他们的生死安危,与你无关吗?你以为他们有事,你脱得了干系?你说没有时疫,你说是瘴气之症,你见过瘴气之症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的吗?”
王伯劳两只眼睛都被揍青,此时眯缝着肿大的眼,看了刘大海一家一眼。
刘大叔早就意识昏迷,若不是夏文锦一直用药在保住,只怕他早就撑不下去了。香儿也瘦了许多,半躺在床上,刘大海还能坐起,两人正惊疑地看着房间地上突然多了个猪头,再一看,竟然是王镇长。
夏文锦的怒气和质问,让刘大海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三天来,夏文锦为他们煎药把脉,检查身体,不避辛苦,不避传染,他们都看在眼里,心里对夏文锦很是感激,见她把镇长打成这样,不禁为她担心。
王伯劳身上疼痛难忍,但是看见刘大海一家,却也吓得瞳孔放大。
这……这进气少出气多的老头,这双眼无神的妇人,这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的汉子,都有一张腊黄的病怏怏的脸,病人的脸当然不好看,但是,也不至于不好看到这个地步,好像完全没有生气,上一步就要向阎王爷报到一样。
王伯劳嘴角出着血,他吐字不清地道:“他……他们是……额则(疫症)?”
“你说呢?”夏文锦咬牙切齿:“你踢翻的药,那是最后的一点药材了,你以为我们药很多吗?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