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地显露出来,使这些村民们人人心中颤栗。他的声音不大,但因为着那威严,整个现场鸦雀无声,所以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各位乡邻,现在是疫症治疗紧要时期,望山镇所有人,一个也不能离开。这点,本官之前已经说过。如果你们还要心存侥幸,想着出去才有一条生路,而不信我们的大夫,不信我们可以把疫症控制下来,引起恐慌,引起民心不稳,那本官不介意让你们跟随着张建堂而去!”
他目光忽地一厉,声音里更带着冷酷和肃杀:“再有肖小闹事者,你们莫要以为本府会手下留情,本府身为一府之父母官,除了与你们同在,身担的,还是一府百姓的安危。所以,若有人再有小动作,意图影响整个治疫局面,本府绝不会的软,有一个,杀一个,有十个,杀十个。为了一府安然,本府不介意将那些别有用心者,杀得血流成河!”
这话已经不止是身为府尹的官威显现,话里意间,皆是冷酷肃杀,带着嗜血的冷厉的目光,扫过那些村民时,他们很多人吓得站立不稳。
这么可怕的眼神,他们只是普通村民,又哪里见过?
尤其是,旁边的护卫还提着张建堂的脑袋。
尚景望接过那颗脑袋,抛到村民脚下,滴着鲜血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张建堂临时时候的惊恐还刻在脸上。
在这一刻,刻在在场每个村民的心中,震憷,惊悸,害怕……各种情绪涌上来,很多人扔下手中的棍棒锄头就跑。
他们只想赶紧回家去,还是在家里更安全。
说什么逃出去才有一条生路,不,并不是,府台大人已经说得明白,再有想偷跑者,张建堂就是榜样!
就算是等死,也比马上死了强!
村民们各自仓惶散去,尚景望叫人监视关注,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尚景望走过来,对皇甫景宸拱手行了一礼,道:“景公子,多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场面定会失控,但凡跑出去一个人,本府也难辞其咎!”
皇甫景宸对尚景望道:“大人不必客气!”他引见道:“这位是不死毒医前辈,是在下请来治疫症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