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还好,一说到这两个字,这几个御医就更恼怒了。赵四宝更是直接道“功劳,原来就是为了所谓的功劳,所以你们这样草菅人命,颠倒黑白?把没病的人说成有病,建什么隔离区,把疫症的消息散发下去,劳民伤财,让百姓恐慌,就是为了所谓功劳?”
尚景望“……”
面对着义正言辞大义凛然斥责的这个年轻御医,尚景望哭笑不得。他正色道“疫症这么大的事,谁敢乱报?你们误会了!”
“哪有什么误会?”赵四宝这次连尚景望的面子也不给了,冷哼道“尚大人,你不是医者,如今却被个小丫头给耍得团团转。身为一府之父母官,你这真是糊涂得可以!”
赵四宝也是五品,所以对尚景望这个五品并没有什么尊敬。
尚景望也不悦了,他们为了疫症,不眠不休的日子是多么难熬?去一个个说服村民检查的日子是多么艰难?看着那些重疫症患者在床上苟延残喘时是多么难过?看着隔离区里逐渐被病患们住满是多么焦心?
当连夏文锦都感染了疫症时,他们心里是多么的绝望?
当夏文锦被不死毒医治愈,而后,解疫之方的雏形出来时,是多么的欣喜若狂,那种守得云开见月明般的激动,他现在还历历在目。
被庾世奎要当成祸源给烧死时,是多么的愤慨?
现在病人一个个的被治愈,疫症真正得到了控制,已经不再有村民因为疫症而死,他心里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个御医说什么?
根本没有什么疫症?
他是为了所谓的功劳在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在配合一个小姑娘胡闹?被人耍得团团转?糊涂?
尚景望都要气笑了,他脸色不大好地道“赵御医还请慎言!”
“哼,被我揭穿了是不是?”深信自己医术的赵四宝厉声道“罗大人,咱们把这里的情况写下来,呈送京城吧!这世上竟然有人敢犯欺君之罪,咱们也帮不了他了。”
罗甲没有出声,他决定再看看另三个,是不是还是和鲁大娘这边的结果一样是没有症状的表现。
如果真是,这就是一件欺君罔上的大事,这个参奏的折子,必然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