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能做昊天寨的二寨主三寨主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夏万清斥道。
夏文锦叹气道:“爹爹,江湖与官场本来就是不同的路。你顾念与二叔三叔的义气,就不想一想,当初如果我们敲响鸣冤鼓没有效果,你们的冤情不能伸,整个昊天寨都会被牵连吗?”
胡则齐大惊道:“文锦,有这么严重?”
夏万清没说话。
夏文锦点头道:“胡叔,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当时我就怀疑,那是针对昊天寨的一个布局。昊天寨三大寨主都牵扯其中,却不是江湖人所为。那只有两个可能,因为爹爹那时候是因为皇甫宇轩来的京城。要不就是被皇甫宇轩的对家所陷害;要不就是因为爹爹为我退了亲事,皇甫宇轩所为。但不论是谁所为,目的都是整个昊天寨。”
夏万清默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虽不知道是谁所为,但是的确是这样的目的!”
夏文锦恳切地道:“爹爹,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但江湖和官场,不宜混为一谈。这不是无情无义,相反,每个人都会因为选择而与一些人越走越远,与一些人越走越近。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夏文锦也是借着自己今天“受害之人”的身份,借着爹爹的疼爱,把这件事摊开来剖细致了说。
既是让爹爹可以尽早抽身,也让卓叔叔他们还没有因为二叔三叔同化的人看清楚这里的冰山一角。
人各有志,不勉强!
但选了升官发财这条路,就是舍弃了江湖,道不同不相为谋,就不要再和昊天寨有什么牵扯了。
李龄点头道:“倒也是这么个理!文锦果然长大了,这两年江湖历练,着实收获不小呀!”
夏文锦按着额头道:“我被劫持这件事,我担心的是上次的事情的延续。哎,爹爹,四叔,李叔,胡叔,你们见多识广,江湖经验丰富,也看过不少人心。这些事本不需要我这个晚辈多嘴,只是我害怕再有一次,还是忍不住多了嘴!哎呀,我这头真晕,这次我运气好,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我还是先去歇着了!”
夏司尘立刻道:“在自己家里也能被人劫,这是吓着了!我送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