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又找了水把手上的血迹细细洗干净。
等她站起,准备继续寻找时,皇甫景宸静静地道“不用找了,这院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没有活人,王婉儿死了吗?”虽然这样视人命如草芥,视自己为女王,随意奴役别人,以将人凌y虐致死视为乐趣的人,也枉披人皮,着实死不足惜。
皇甫景宸道“逃了。没死的都跟着她逃了!我们也赶紧走,过不了一会儿,郡守府的军队该来了。”
“走什么走?不急!”夏文锦慢条斯理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昨天晚上匆匆一看,几处疑似机关,今天一看,原来仅仅是疑似而已。只有假山那处才是真的。
可也被她用掉了。
不过她仍是不急。
不一会儿,她找到一个地方,貌似是个库房。满满的一库房东西,丝绸绫罗,上好布料,珠玉首饰,补品药材……
夏文锦咋舌道“这要换成银子,是多少民脂民膏?”
皇甫景宸又看了她一眼,她一脸财迷的样子,最后说出的话,却完全与脸上表情不符。随时随地的演,她就不累么?
夏文锦没拿珠玉首饰,也没拿书画古玩,只捡了一些药就出来了。
皇甫景宸虽然和她一起,但那些东西当然是看不上眼的,什么都没取。
又绕了几圈,夏文锦最后找到账房所在,在那间空空的屋子里,她目标明确地从桌子底下拖出个瑟瑟发抖的老头,看见这老头,夏文锦乐了“你不是说这里没活人了吗?”
皇甫景宸“……”
幼稚!
夏文锦冲着那老头凶神恶煞“你是什么人?”
老头抖抖缩缩地道“小老儿是……是这里的……账房先生!”
夏文锦继续凶“账上有多少银子?”
老头赶紧的把装银票的锁头打开,满满一匣子银票。
夏文锦瞪大眼睛,她就说嘛,这么大个别院,养这么多伥鬼,光是吃喝拉撒也得不少银子,怎么会只有库房里那些东西?
她一把拿过匣子,把银票装了起来,粗略估计,怕不有近万两。一边装银票,她一边问这老头问题,老头不敢隐瞒,原来那王郡守是真疼这个女儿,这别院里的一切都派了专人管理,银两支出都是账房这边记账管着的。至于王大小姐要用,另有私库,里面的银子比这里只多不少。
夏文锦听得白眼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