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虽还未坐龙庭,却已有龙威,他的选择不会错,他的观星测算也不会错!
他坐回,极为殷勤地为皇甫宇轩斟完茶,方才道:“大后日便是新太子册封大礼,他来询问,那黄道之期,可是贫道所测!”
皇甫宇轩道:“甚好!”
这两个字意味不明,公羊璞玉拿不准他的心思,道:“钦天监测日子,原本不需问。他这不过是以此为借口罢了。”
皇甫宇轩道:“甚好!”
还是这样的回应,公羊璞玉干脆说起第二件事:“他向贫道示好,并有所暗示,贫道不知公子这边有什么安排,既未允准,亦未拒绝!”
皇甫宇轩轻啜一口茶,道:“甚好!”
还是这两个字。
公羊璞玉试探地道:“那二公子的意思呢?”
“答应他!”
“二公子?”
皇甫宇轩瞥他一眼:“自是假意应允,庄王老奸巨滑,行事比篱王要难以揣度得多。他在京城时间不多,本公子也无法在他身边安插我的人。如今正好,他主动找了你,以后他若有什么动静,本公子也多一条眼线!”
公羊璞玉不失时机地拍马屁:“公子英明,贫道明白了!等庄王下次来,贫道便应允他!”
皇甫宇轩摇摇头,似笑非笑地道:“你并没明白。你的本事,目前只有我知道。庄王叔前来找你,充其量是个半信半疑罢了。即使下次你应允,他对你也不会有多看重。所以,你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投名状!”
公羊璞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就如同他当时给皇甫宇轩的投名状。他得到观星法残篇,连推带测,连猜带算,觉得皇甫宇轩就是未来的南夏之主,所以,他的投名状,便是把他的观测结果坦然相告。
但既然是假意对庄王投诚,那自然不能把这些告诉庄王。
公羊璞玉眼珠一转,很是心领神会地道:“请二公子明示,我该准备一份什么样的投名状,才既有份量,又于二公子有利?”
皇甫宇轩放下杯茶,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桌面,淡淡地道:“庄王是用什么办法击败篱王成为太子,本公子暂时不知,但早晚本公子会查出来的。本公子问你,如今,庄王最担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