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冷静地阐释了他对世界的看法。
“于是这个世界没有修行的方法,在肉体上没有大的差别。”
“其次,这些孩子没有父母,他们一出生就被‘充公’了,移交到专门的培养机构教育。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是彼此的兄弟姐妹。”
“这些孩子是真正的新人。他们没有父母的概念,他们长大后若是结婚生子,就会理所当然地将子女送出去,这在他们眼中是天经地义的。他们死后,所有的财产充公。”
“那亲情呢?”克蕾雅质问道。
“哼哼。你看,你又把过去世界一些生活的常识,当作理所当然了。如果亲情真是根植于人类的精神里,那么你们的世界,一些女人怎么会把孩子生在厕所里不管不顾?这种黑天鹅可不在少数吧?”
“归根结底,人到底是社会的产物,动物那点所谓的本能,在文化的作用下,是那么微不足道。人啊,可是会在宗教的狂热下,去战争送死的生物啊...”
“而一些保守的家伙,反倒在这个时候固守它的动物性了。可叹。”
“呵呵,哈哈。”
克蕾雅此时却笑了出来。
老男人不悦道,“我说得不对吗?你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在质疑我的手段太过激进吗?”
克蕾雅盯着赫摩尔浑浊的眼睛。
“说实话,这个世界本就和我没什么关系。我重视的亲人已经被接到安全的地方了,虽然我没有去见他们,怕他们担心;我的朋友也在好好的。”
“即使你要毁灭世界,只要不打扰我们的乐园,随你怎么搞。”
“那是为什么?”男人不解,随后“哦”了一声,“你是因为我之前战胜了你?”
克蕾雅摇了摇头,“你,你这个家伙。把人的情感当作什么了?”
“亲情只是旧时代被淘汰的东西?父母对子女的爱只是一厢情愿的文化?”
“你说得很对,都对。毕竟你这个棺材佬活了这么长时间,对情感淡漠,我可以理解。但是老娘就是不喜欢你高高在上,当教师爷的作风!你tm的问过别人的意见吗?”
男人哑然失笑,“如果我不去当教师爷,怎么改变这个世界?我虽杀生,实为护生。”
“狗屁!”
“说来说去只是你一厢情愿了!杀了别人的父母,将他们的孩子洗脑,接受你这一套道理,玩扮家家的游戏。你痛恨强者,厌恶不公,而实际上你才是玩弄众生的最大魔头!”
克蕾雅身体染上了蓝紫色的魔力光辉,周围的空气因为魔力的澎湃而变得炙热。
“哼,你这个丫头,岂能懂得老夫的伟大之处?若是都象你这种隐遁者的做法,什么也不管,任凭局势的发展,那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哦,我忘记了,你不是缩头乌龟。”
就在一瞬间,赫摩尔的身体被一套古老的战甲所包裹,它在赫摩尔的召唤下,从虚空中浮现,迅速覆盖了他的全身。
战甲上刻满了神话时代的符文,每一条线条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蕴含着古老的法则。
赫摩尔的脸上露出了狞笑,“你是踩着弱者上位的权力者!”
轰——
话不投机半句多。
克蕾雅的拳头紧握,纤细的肌肉在紧绷中透露出爆炸性的力量。
每一次挥拳都像是狂风暴雨,带着破空之声,直指赫摩尔的要害。
拳风中蕴含着强大的魔力,每一次击打都足以让这片小世界震碎,让空间为之颤抖。
可无论拳头如何沉重,赫摩尔都游刃有余地将克蕾雅的攻击挡下!
“不好!”
攻击的余波几乎将时间的冻结震开。
“随我来!”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