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其次，你看起来太小了，拜你为师感觉怪怪的。”

“......后面的话我当作没听到。但是可以恭喜你，不管未来如何，你的命运始终是自由的，即使是死亡。”

“现在有什么需要我给你提供建议的吗？放心吧，些许的指点，并不‘违规’。”

江心雪想了半晌，问道，“如果一种修行法，只存在于幻想中，且不能应用于现实的话。它可以实现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侠客每日熬炼筋骨，炼精化为内气，将气引导到经脉之内。但某一天我看到了仵作解剖尸体，并没有发现经脉。”

“也就是说，我们的武功秘籍是建立在一种不存在基础上的。”

“我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但还是拼命扩展‘经脉’，达到如今这个地步。”

克蕾雅笑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有含金量。不过有人常说，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你难道依靠肉眼就认为不存在经脉吗？”

江心雪回复道，“难道靠心眼吗？我的感受告诉我，我的真元的确沿着某种脉络行走，并且精妙地构成了某种结构......”

“很好。现在你的思想停留在心灵的层面上。现在我告诉你：你不能把客观外在的事物当作是真实存在的，毋宁说它们不过是一种感觉的确定性。”

“脱离了你的知觉，那些东西就变成了你无法把握的物自体。”

“所以，你不是看不见经脉，而是心里不相信经脉存在。”

江心雪不解道，“难道我的感觉器官一点都不值得信赖吗？虽说眼睛和鼻子某一天也会出现差错，但是......大家一以贯之的感觉，总归是确定且客观的吧？”

“那你觉得为什么你的肉眼看不到经脉，心眼却能感受到它在运行呢？”克蕾雅反问道。

江心雪语气一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还是认识上出现了幻觉。总觉得我的修行是虚假的。”

克蕾雅笑道，“正是因为你把外界和内心分成了一半，才有这样的困惑。事实上，你有现在的认识，也就是对于修炼前提的反思，你已经超越绝大部分修行者了。”

“现在你要摒弃这样的差别。内心就是外界，外界也是你的内心。当你理解了这样的同一性，你就会发现修行的真正奥秘，在于精神的...我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我会把这个世界封印，不让对你产生威胁的人进来，去修行吧。”

克蕾雅关上了“世界之门”，并施加了多重的封印。

远处一个巡游九界的星神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神念直接传来，

“这是你的小世界？怎么这么宝贝，还上锁了？”

我为魔女，当镇压一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