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地方,听到这话,眉头一挑,嘴里还吃着丸子,道“贤弟,你这就不对了!哥哥我昨天不是答应你今日进宫吗?告诉你,别人怕他张昭,劳资可不怕。放心,这事哥哥我保证把他给搅黄掉。他还想拿这升官,做梦去吧。”
张鹤龄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是,对于一个性情贪婪的人而言,要是谁请他在全国最好的会所,把京中两个最红的姑娘叫来陪着他。享受最顶级的服务。他态度不好都不行啊!
徐光祚一脸担忧(演技)的道“娘娘哪里…”
张鹤龄冷笑几声,道“张昭自三月初回京,在京中上跳下窜,娘娘早就对他不满。如今他故意到处败坏我家的名声,说娘娘庇护寿龄侯府,不用交银子。娘娘知道,能有他的好?”
徐光祚心里嘿嘿一笑。所谓故意败坏名声,是指张昭在催缴侵占卫所土地的权贵赎买银子时,拿寿龄侯府举例。这不是败坏皇后的名声吗?皇后是不通情理的人吗?
意思是那么个意思,但这话张昭怎么可能会说出口?
“张鹤龄草包一个,没想到在如何欺骗皇后娘娘上,还是很有天份的。十五年专门练一项技能,却是有独到之处啊!”
徐光祚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此事若能成。定国公府里赎买土地的银子不用缴。小弟愿意将那一万两银子送给侯爷。”
“哈哈。”张鹤龄仰头大笑,拍着徐光祚的肩膀。这位小兄弟很上道嘛。然后,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小镇那头,张昭正带着亲卫从官道上下来。两人刚好四目相对。
张昭也很意外。他今天到试行改革卫所司统计数据,准备进宫。来报社镇这里吃早点。不想遇到寿龄侯张鹤龄。
徐光祚笑呵呵的起身打招呼,抱拳道“张伯爷,早啊!”
张昭瞥徐光祚一眼,并不想和徐光祚虚与委蛇。徐光祚在背后干的事情,他当然知道。点点头,算是回应。交代长随丁赞道“把早餐买好去司里吃。”
张鹤龄眯着眼睛,阴沉沉的笑一声,道“张昭,相请不如偶遇。你污蔑娘娘,败坏娘娘名声的事,咱们是不是要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