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
这漏洞的筛子,单靠他一人是堵不完的。
……
古丽扎尔回来了。
她发现天上飞多了不少人,热闹的紧,本来还挺开心的。
可是,其中有个家伙,总是不怀好意的窥视她。
终于,在她帮一头母羊生产的时候,那个叫李老垛的猥琐汉子忽然窜了出来。
老狼寄人篱下,见识了太多起锅烧油,所以干活尽职尽责。
不但看顾着羊,有时也看顾古丽扎尔。
它立刻窜上前,挡在古丽扎尔身旁,冲着李老垛龇牙恫吓。
李老垛猥琐的老脸,露出狰狞的笑,抽出关山刀子恶狠狠道:“快滚。”
老狼不为所动。
在天上飞周围活动,古丽扎尔没带弓箭,也没带弯刀,她摸了摸腰,连鞭子都没带,想要避退,又舍不得老狼受伤,一时间进退维谷。
只是威胁说:“你要是敢伤了老狼,等赵信回来不会放过你。”
李老垛非常忌惮赵传薪,只是色迷心窍,此时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赵掌柜岂会将区区一头畜生放在眼里?你这小娘皮自视甚高,让大爷痛快痛快,赵掌柜想来也不会计较的。”
在他的观念里,英雄好汉是不会将女人放在心上的,大不了到时候挨顿打。
他淫笑着刚想继续说话,喜欢蹲在沙枣树上的石鸡忽然咕咕叫了起来。
每当这只石鸡叫唤,肯定就是来人了。
果然,一个穿着青袍读书人打扮、却也挎着一把马刀的汉子,带着一个与他面相有几分相似的汉子,以及李飞虎骑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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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垛看见李飞虎,愣了愣,却是将关山刀子插回鞘中。
李飞虎狐疑皱眉:“李老垛,你在此作甚?为何拔刀?”
老吆会和刀客这个群体有所交集,但总的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刀客三教九流,良莠不齐。
老吆会脱胎于哥老会,同治年间,河西之地处于战乱当中,百姓生活没有保障,加入哥老会者众多。哥老会中,以平起平坐,称兄道弟为荣,人数曾以十万计,连军中都有哥老会成员。
这引起了左宗棠的重视,不得不派兵对哥老会进行镇压。
哥老会受挫,四分五裂,分割成一个个地方小团体。
凉州哥老会,如今就叫老吆会。
如果说刀客群体,有的侠肝义胆有的作恶多端,多半为自己牟利。但老吆会,却旨在打抱不平、为民伸张正义。
李飞虎又不是傻子,一看李老垛虎视眈眈的对一个小姑娘拔刀,就知道这货不干好事。
李老垛脸不红气不喘,淡淡道:“无他,教训教训这不开眼的老狼而已。”
为首的汉子开口:“在下齐振鹭,我身旁的是族弟齐振海,赵道长可在此处?”
李老垛稍稍诧异。
在凉州民间,齐振鹭声威赫赫,据说上次百姓抗捐活动,就和此人脱不开关系。
李老垛稍微收敛,拱了拱手说:“此处即为赵掌柜所有,不过他出门尚未归来,三位还请随我来。”
说着,瞟了一眼古丽扎尔。
古丽扎尔抱着老狼的脑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等他们都到了天上飞餐厅,彼此见过以后,王改名招待了齐振鹭。
刘艾见回来的古丽扎尔神色有异,还专门去墙上拿了弓和弯刀,时不时地咬牙切齿瞪李老垛。
李老垛脸皮厚,根本不以为意。
刘艾就警告李老垛:“你这老色胚,我劝你不要动歪心思。”
李老垛大怒:“用得着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