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该,以为白天就无事了,还敢分散兵力。
没错,赵传薪就是要这条轨道区域内,再无一个毛子兵,只能有维护修理铁轨的工人。
他沿着铁路来回跑,小股士兵见面就打,大股士兵就搞伏击偷袭。
就这,赵传薪能陪他们玩一整天。
……
张寿增到了胪滨府。
当张寿增看见了孤悬野外可怜巴巴的胪滨府,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在确定赵传薪任知府前,据说朝廷有意派他来任知府。
强盛时的大清,作为权力象征的各级衙门都是位居闹市、坐北朝南、青砖青瓦、高墙深院、石狮镇门,威严无比。哪里有这样寒酸过。
假如他第一次当知府,就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想还真是糟心。
怀着复杂心情进门,院里有个孩子正在撒尿。
“大爷,俺尿裤子上了。”
“焯,你小子真没出息。”
而另一个汉子,推着独轮车往外拉清理出来的马粪。
还有两个面相相仿的汉子,正在清理后院空置的兵营。
一个高挑漂亮的洋人女子,站在屋外窗台旁擦玻璃。
“你是何人?”姚佳看见了张寿增。
张寿增牵着骆驼说:“我是新到任的对俄交涉局总办,张寿增,字鹤岩。”
“奥……”姚佳眼珠一转,心说原来你小子就是清廷派来捣乱的是吧?
心里想,面上却无比热情,上前接过缰绳:“在下姚佳,字世杰,咱们平级,我是胪滨府官货局总办。舟车劳顿,累了吧,赶紧进屋歇息,那个谁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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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理他。
张寿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问:“知府大人在何处?”
姚佳给姚冰提上裤子说:“你也看到,咱们不但住房不够,办事也缺人手。知府大人亲自去采买物资,真是难为咱们知府了,这种事居然要亲自上阵。”
张寿增腹诽姚佳满嘴跑火车。
赵传薪分明去了索-伦旗,这会儿怕是不知在哪兴风作浪。
直到了下午。
院外忽然喧哗起来。
众人出门探查,见数百骑聚在大门外。
有马,有骆驼。
马载人,骆驼载着帐篷和锅碗瓢盆以及羊毛毡。
张寿增震惊:怎么回事?
五翼总管打马上前:“赵知府可在?”
胡大和胡二哥俩,还以为要当好一段时间光杆司令,没想到赵传薪做事如此效率。
姚佳先是一惊,旋即大喜。
我焯,还得是传薪啊!
这不人手就有了吗?
赶忙上前交涉,先让他们在胪滨府周围安置下来再说。
……
吴萨缔差不多和赵传薪前后脚,也是刚调来海拉尔任职领事一职。
还没展开工作,便遇上这种糟心事。
本以为要化身福尔摩斯,寻找蛛丝马迹破案,但凶手特征过于明显,实在没什么好查的。
晚上不提,白天赵传薪大摇大摆穿着集火甲朝护路队开火,稍微一打听就知道那是赵传薪。
吴萨缔又到处打听,不禁又惊又怒――赵传薪竟然当上了知府,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列强共同施压,强迫赵传薪来任职。全世界都在瞒着他们沙俄!
好好好,你们担心赵传薪作祟,就把他赶到沙俄边界来恶心我们是吧?
除了生其余列国的气,更生清廷的气,连带着把宋小濂也给恨上了。
吴萨缔是个什么人?
所谓道貌岸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