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将宋岩引到座位上坐下,自己坐在下首处,宋岩看着这个房间的装修,和他那个年代截然不同,心里泛起了好奇心,他左看看右摸摸,有点眼花缭乱。
老者问“祖宗,这些年过的可好?”
宋岩的眼睛还盯着屋内的摆设,听到老者问他,一时有些恍惚,“啊,你说什么?”
老者“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祖奶奶?”
宋岩“哦,早就遇到了。”
老者笑笑说“现在家里应该很乱吧,好几位夫人怕你都顾及不过来吆。”
宋岩愣了一下,说“哪有好几位,我只有两位夫人,哦,不,只有三位。”
老者做思考状,说“这么说来你还有好几位夫人没遇到呢。”
宋岩一惊,“什么?还有好几位?我的人品有那么差吗?”
老者“时势使然,你不娶也得娶。”
宋岩“还有这样的事?唉,做人难啊。”
老者问“祖宗,你跟祖奶奶是怎么认识的,你跟我讲讲,我也好在儿孙面前讲述你的传奇一生。”
宋岩笑了笑,“这有什么好说的。”他虽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又回想起和张玉环相遇时候的情景。
老者“你不知道,我这一支就是祖奶奶生的。”
宋岩叹了一声,心想自己和张玉环到现在都还没生呢。他脑袋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说“你快去把我的传记拿给我看看,我想知道我以后发生的事情。”
老者请宋岩稍等,自己走到画像的前面,从腰间掏出钥匙,将牌位下面的抽屉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紫檀木盒。紫檀木盒设计的很别致,他没有锁,因此别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打开这个盒子。
老者将木盒展现在宋岩面前的时候,宋岩也有些懵,老者像变把戏一样,将十跟手指分别捏在不同的地方,木盒发出吱吱的声音,就自动打开了。宋岩当然不知道,这是现代的高科技,指纹解锁,只不过,他需要老者的十根手指头来解开。
盒子开了,里面是用丝绸包裹的一本书,从暗黄的封面可以看出,这是一本年代久远的书。宋岩小心翼翼的翻开,一页页的去读,当读到九溪和泗洪两县为他立碑时,他心里开始有些激动,再向后看就是他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他的嗓子里突然进了一口水,呛的他嘴里鼻孔里都向外喷水。他不停的咳嗽,同时眼睛看向面前的张玉环,他知道,他又从画里走出来了。他心里那个气呀,马上就能看到自己的未来了,却被张玉环打断了。
张玉环将手里的姜汤递给宋喜接住,自己从怀里掏出手帕给宋岩擦嘴擦鼻子,还一边抱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好点了没有。”
宋岩心里还想着刚才的梦境,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倒头睡在床上,希望能将那个梦接起来,但这都是徒劳的。
张玉环急了,问他“是不是还疼?”
宋岩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没做回答。张玉环就要急哭了,说“怎么喝个酒喝成这个样子,快去请大夫。”
宋喜也急了,急忙将手中的姜汤放下,跑去找大夫去了。没多久,张员外领着大夫来了,张员外听说女婿卧床不起了,能不着急吗,他急忙打发老管家去请大夫,大夫来了,他就和大夫一起跑到了宋岩的房里。
大夫把脉把了好久,也没把出个名堂,张玉环崔问他,他欲言又止,因为他觉得宋岩没病,但是没病为什么会卧床不起呢?
经过思想斗争,他实话实说了,“他没病,可能是劳累过度,多休息,过两天就好了。”
张玉环和张员外这下放心了。不过张玉环怕宋岩有事,一直待在床前照顾他。
宋岩刚开始是心里有气,他气张玉环把他的梦吵醒了,后来又想把梦连起来,于是强制自己睡觉。的确,他成功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