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宋岩不禁在心中叹服,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刚才已经清楚的看到,族长将一节很的竹竿从床底下拿了出来。
族长的床是竹子做的,床板是用一根根差不多粗细的竹子钉在一起的,族长能从这床板中取出一节,这明这一节竹竿本来就是活动的,竹竿里面是空的,正好可以放一些卷纸之类的东西。
高明啊!
这时村民们提着一桶桶的水冲过来了,不停的去灭火,每个人都卯足了劲,这可是他们族长的房子呀。
宋岩,桑影笙,桑影烛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到了灭火的队伍中,灭火的时候简直乱的谁都找不见谁,又有谁注意他们三个是啥时候来的呢。
已经大亮,族长的房子也都被烧光了,灭火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亲眼目睹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子被烧成灰烬,族长和她儿子儿媳都泣不成声。
宋岩这时候才有些后悔,唉,作孽呀。不过他的两只眼睛还时不时瞄向族长,那个装有出山地图的竹筒,此时此时正装在她的身上。宋岩恨不得立刻上去将竹筒抢过来,然后离开这个深山老林,但是他也知道,面对这么多的村民,他不可能成功。
所有人都不话,除了族长一家饶哭泣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宋岩走到族长身边“族长,您老别哭了,保重身体要紧呀。”
接着其他村民才反应过来,应该跟族长一些宽慰的话,可是再多的人再多的话,族长还是不停的哭泣,宋岩知道,这时候什么都没有用。
宋岩突然大喝一声,“乡亲们!回到你们的家里带上家伙,我们上山砍竹子,替老族长把房子再盖起来!工钱我出!”
桑魁响应“为族长盖房子还要什么工钱,我这就去!”
“我也去!”
“我也去!”
……
一股责任在每个饶心中激荡,他们纷纷响应宋岩的提议,有的虽然没话,但是已经默默的回家拿工具去了。
族长一家人停止了哭泣,族长看向宋岩,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宋岩带着几乎所有的男劳力上了山,其实造房子这种事情他不懂,但是他长期当官,指挥别人干活惯了,指挥这些村民竟然仅仅有条,其实不用指挥他们也能干的很出色,只是宋岩的指挥让他们突然有了一种被领导的感觉。
竹子被砍的够多了,哪些的做门的,哪些是做家具和床的,都分类捆在一起,所有人又一起下了山。
山下,在水井边,一群妇女已经支起了灶台,她们是要在这边做饭了,宋岩不无感慨的想,他们这个村的人,心可真齐呀。
村里有木匠,木匠带着一些工,开始为族长做家具,座椅板凳床,一个也不少。
村里也赢建筑师’,他们已经和泥垒墙,还有一些人,他们开始扎篱笆院。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平时村中有事都是族长操持,如今族长状态低迷,还没从伤心的事情当中缓过来,宋岩顶替了他的角色,他到处瞎转悠,瞎指挥,显然成了最忙活的人。
别看他瞎忙活,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族长,只要族长一动,他的心也跟着动。他在思考,如何才能从族长的身上,将出山的地图搞到手。
这事太难了。
宋岩已经满头大汗,一部分是因为来回跑忙活的,一部分是因为心里太着急,一时想不出好办法。
妇女们开始吆喝着让男人们吃饭,他们已经把饭都做好了,一长溜的桌椅铺开,组成了临时的饭桌,宋岩和桑影笙桑影烛三人挤在一桌。
桑影笙和桑影烛的脸上都有愧色,烧了人家的房子有些心虚。
宋岩声对两个人“东西就在族长的身上。”
两人惊喜不已,一瞬间就把烧人家房子的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