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农被怼的说不出话,坐在旁边的接引执事一瞪眼睛。
他们接引执事与带的战猎是休戚与共的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雷农没面子,他也没面子。
并且他也看明白了,去做任务的名额很少,必须将沈放的事搅黄了,雷农才有机会。
而要想将这件事搅黄,就需将事情闹大。
和雷农对视了一眼,雷农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看懂了,微微点头,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怎么不干我们的事。”
迈步出去,走到了沈放的桌案前,冷声道“这是战猎公会,是靠实力说话的,而不是靠谁的关系硬来说话的,你有什么资历,就敢抢这个任务的名额。
这件事我们就是看不惯。”
沈放冷冷地看着他,皱了皱眉“请注意你的身份。”
一个接引执事,说白了只是公会里为战猎服务的人员,他和雷农的争峙,这人要帮着强出头,真是不知所谓。
“我的身份怎么了。”
那人将头前探着,都快要顶到了沈放的鼻子上,嚣张地冷哼道“你才进公会几天,认识几个人,认为我的身份不配和你说话了?”
沈放冷声道“再警告你一次,离我远一点。”
那人狞笑着,伸手去抓沈放的衣领,厉声道“如果我说不呢”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体外有一束粘稠之极的域场束缚住他,仿佛一瞬间身体各处都不能动了,一下子惊恐的瞪圆了眼睛。
那是太古精元的域场力量。
在小天元界的时候,薛神人就是这样来定住别人的。
沈放淡淡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将他的脖子掐住,缓缓地将这个人提了起来。
那个接引执事双脚离地,手刨脚蹬地挣扎,憋得脸孔通红。
感觉脖子上仿佛有一个大铁钳子,人家一用力就能将他的脖子掐断一样,惊恐的连连挣扎。
“沈放,快把人给我放下。”
雷农大吃一惊,哗啦站了起来,都不知道沈放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那么轻描淡写地就将对手的脖子掐住了。
他的接引执事可就相当于他的脸面的。
啪。
沈放一巴掌扇到了那人脸上,将那人的半边脸全都扇红。
哼道“记着,不是什么头都能强出的,给别人当狗,也要看有些人是不是你能咬得起。”
手腕一振,那人身体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庞大的身躯直接砸在雷农面前的桌案上,哗啦声中,酒菜佳肴洒落一地。
沈放看向雷农哼道“看好你的狗。”
拍了拍手,做完这一切后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从容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嘶。
不少人吸着冷气,一时脸色极为精彩,那些老战猎们都有些动容了。
“这个沈放下手挺狠啊。”
“这样做岂不是和雷农彻底翻脸了。”
“一个新战猎,就敢这般强势,是真有魄力啊。”
他们吃惊着,方才甚至都没看明白,不知道雷农的接引执事为何那阵傻了一般站在那,任由人家掐住脖子将他拎起来。
不过知道,那一定是沈放的手段了。
这么干脆利落地打了雷农的执事,一些人感觉又意外又有些振奋,知道这件事可绝不算完。
“你”雷农气得七窍生烟。
就是那些排名在他前边的战猎,也不敢将事情做得这么绝的,他的接引执事,被一个新入公会的小战猎给打了。
他这张脸可放不下了。
身上带着杀气,脸颊狰狞抽动着,一步一步向沈放走过去“沈放,你既然这么喜欢动手,那好啊,我也手痒了,要动手咱俩来。”
身上的气息陡然炸开,呼地一道气浪在大厅中蔓延了开去,就如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