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向前俯冲,要摔倒,司空圣杰连忙前去扶,手臂却被兄长途拽住,拉了回来,失了先机,凤浅自然而然地落入了轩辕彻的怀,他眉头一皱,悬空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轩辕彻揽着凤浅,眼神加深,语调也跟着轻柔“好,孤带你去闹洞房!”
他扶着凤浅,离开了喜堂,凤浅可没那么安份,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你别抓着我,我能自己走!洞房,洞房,我要闹洞房!”
小太子看着父王母后离开,要追去,慕清萧拦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牵着他的手,带他离开了喜堂。
司空圣杰目送着夫妇俩离开,没有再追赶去,一双如皓月般皎洁明亮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像夜空一样深邃寂寥,失去了颜色。
司空君烨看到弟弟这般失神,不由地心疼“阿圣,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
没等他说完,司空圣杰低低一笑,打断了他“哥,我嘲讽轩辕彻无法给小凤儿幸福,可真正没有资格给小凤儿幸福的人,其实是我!”
“阿圣……”司空君烨眉心一紧。
“我身的寒毒是天生带来的,连毒仙也没有办法解,说不定再过两年……”司空圣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司空君烨已然明了他的心思。
“阿圣,不许说这种话!毒仙不能解你的寒毒,不代表这世没有人能解,相信哥,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哥都会帮你解了身的寒毒!”
司空圣杰只淡淡一笑,黯然转身,离开了哄闹的喜堂,也带走了一室的风华和明媚。
另一厢,轩辕彻扶着东倒西歪的凤浅,朝着洞房走去。
看着她连路都走不直了,却坚持要去闹洞房,轩辕彻哭笑不得“小六哪里得罪你了吗?你非要去祸害他?”
凤浅说道“人家是第一次参加婚礼……”
轩辕彻皱眉“胡说!你自己的婚礼呢,你忘了吗?”
“我的婚礼?”凤浅挡开他的手,嘟着红唇,委屈道“我压根没有参加过自己的婚礼,糊里糊涂成了王后,又糊里糊涂做了娘,连洞房是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
轩辕彻好气又好笑“又在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说!”凤浅争辩着,大声叫嚷,“我要婚礼,我要洞房,我要生孩子……我要把这些错过的事,统统都重新经历一遍!”
轩辕彻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应允道“好好好,等孤解决了眼前的事,孤依你的心意,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孤都陪着你!”
粉拳用力捶打他的胸口,凤浅大声控诉道“你骗人!你们男人最喜欢说谎了,说话不算话,尤其轩辕彻,他是个大混蛋,明明说好了,以后不管生什么事,都要共同进退的,可他没有遵守承诺!”
轩辕彻没有阻止她,任由她继续捶打“或许,他有他的苦衷!”
凤浅用力甩头“不管什么苦衷,他都不该把我推开!他把我当成什么,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吗?”
轩辕彻眉心一紧,试图解释“他只是不想让你身陷险境……”
“狗屁!”凤浅打断他,“既然是夫妻,越是有困难有危险的时候,越是要共同进退,否则何来患难夫妻一说?” 轩辕彻闻言,心潮翻滚,涌起一股暖意,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凤浅的手,深情款款道“浅浅,孤是因为知道你的性情,知道你有情有义,定然会在危险时刻不顾自身安危来护孤,孤才不想让你涉险
,你能明白孤的心意吗?” 凤浅用力挣脱他的手,再次重重捶打他胸口“自以为是!你们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为什么不问问我,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倘若你真的有了危险出了事,我却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你以为我一个
人还能独活吗?” “浅浅!”轩辕彻喉头一热,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