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维义兄多多照料了!”
柯迩震西此言说得是颇为无奈。而武维义也终于明白了过来,柯迩震西今晚之所以要与他斗酒叙话,原来便是一番与他的辞践
“震西兄且是放心,某虽不才,却也能为宇儿是赴汤蹈火的。维义定会舍命保得杜宇周全!不使她伤了分毫!”
柯迩震西提拎着手中的酒罐,扭过头去竟又是展臂一把勾住武维义,并是看着武维义,又转愁容为嬉笑,与他大声笑道
“嗨!本豪如何也变得这般的多愁善感起来?……今晚也不该是这般惆怅!来来来!今夜定是要与你分个高下!来!……干!”
……
如此这般,二人便皆是放开了喝,只管喝得是昏天黑地,也不知了东南西北……次日清晨,却还是杜宇吩咐墨翟前来将他二人给唤醒了过来。
好在这酒虽烈,却无宿醉之苦。二人各自回去是稍微收拾了一番,却见众人已是推着墨翟改造的推车往谷口的方向赶去……
事毕,只见阿勒果洛是亲自前来谷口要与众人送别
“神人大恩,我等皆永世不忘!若他日神人是有何难处,只管是来与我族明言!我族之人定当鼎力相助!”
两相拜谢,又怎能来而无往。因此武维义亦是让毕摩使者以言辞答谢阿勒果洛的献图之恩义。
……
此番迷谷之行虽是离奇,好在亦是有惊无险。众人看到收获满满的推车,无一不是一脸的欣喜之情。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撒在推车上,但见推车之上原本是个人偶,现如今却是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狼的雕像!那狼似人而坐,憨态可掬,前爪指向北方,刚出发的时候因为天色尚且昏暗,这时看的真切,仰阿莎不由呼道
“呀……!黑炭!你还真把它给改成了动物了?”
墨翟朝着仰阿莎是憨憨的一笑
“昨日你不是说动物更好?翟细想之后,觉得也是有理!只是碍于手艺不精,雕得亦是一般……”
仰阿莎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木狼的头,噗嗤一下笑声说道
“这还叫不精?你这手艺比我们寨子里的匠人都是要强上不少哩!”
墨翟这算是第一次被仰阿莎夸赞,却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说道
“嘿嘿,阿莎姑娘谬赞咯!”
武维义从旁看到他二人倒是难得如此好好说话,回想起他们之间还有噬心蛊的羁绊,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柯迩遐义,心中默想
“如此下去,他二人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一对。如此造化还真是让人料想不到呐!谁能知道……日后名震华夏的墨家鼻祖,竟还会有这样一位异族的伉俪佳人?”
身旁的杜宇自也是看出了些许端倪,不禁是凑上少来浅笑着是小声言道
“武郎,你看阿莎妹妹和墨弟可还般配?”
武维义亦是微微一笑,与之低语言道
“阿莎与墨翟年纪尚小,谁也说不清楚以后会发生什么。此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便好……”
有了这张羊皮地图指明,确是方便不少,众人很快便一同是寻着一条蜿蜒山路是饶出了沼泽。
离别在即,柯迩遐义和柯迩震西最后亦是相拥道别
“大兄,按说白马羌部危急,弟也应该回去,只是尤女那边如今亦是大为不妙,待族弟是一切处理妥当,自当前往跟大兄并肩作战!”
柯迩震西重重的拍了拍兄弟的后背,与之说道
“这十数年你都是杳无音信,大兄亦甚是惭愧。今得以再见,知晓弟是过得欢愉,为兄亦十分欣慰。白马羌那边弟不必担心,为兄身为酋豪,不会让白马氐有任何危难,即便是有,只凭本豪的能耐,亦定能化险为夷!”
柯迩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