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所言甚是!为兄却不该是执念于此!只是,为兄不禁感慨,此鱼肠可当真是一把‘逆理不顺’之剑!先人有云,此剑乃是‘臣以杀君,子以杀父’。如今虽为误杀,却终究是应得了此言。”
“既如此,兄长自当是再以此剑,诛杀摩雅邪才好!……既然逆理不顺,逆之再逆,不即为正理?”
只听得墨翟是从旁解释言道。而众人听罢,竟都觉得墨翟此言确是高明而又隐着几分豪气!
“嗯!……贤弟言之甚是有理!为兄自当以此剑讨杀天下逆贼!……”
仰阿莎听得此言,只当是因为武先生身上的蛊效未得尽除,因而才说得这番颇具杀气的言语来
“武先生,待我们出去过后,还是权且在驿馆内多度留几日吧。待日达木基病体稍是好转,并是应付了寿诞之后,姨母自当会送我等出城。在此期间,最好还是依照姨母的意思,莫要别轻举妄动的好。”
此话出自仰阿莎之后,着实让武维义愣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受难这段时日,众人皆是长进了不少
“嗯……阿莎姑娘此言亦甚是有理!确实不该让天玑夫人太过为难。诸位且放宽心,武某自不会再是这般莽撞!”
仰阿莎昂着脑袋,又甚是提气的振奋说道
“嗯,先生知道便好了!要知道姨母她本可以驱动你体内的蛊虫,让你当场暴毙的!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全赖毕摩以自己的性命相赌。姨母和毕摩如此救你,你可不能辜负了她们的一片好意!当然了,至于摩雅邪的仇,自然也是要由你来报的!”
武维义抱拳躬身,面对仰阿莎,甚是恭敬的行礼道
“这是自然,至于此事,我武维义定是责无旁贷!”
正当众人在此闲言等候了片刻。突然,与之临近的一面高墙背后,竟是发出阵阵的咯咯声来。武维义和墨翟见是又来了新的状况,便立即是拔出手中利剑,护在杜宇和仰阿莎的身前。
突然,那面墙壁竟是突然被轰然开出一个大洞,又从外闪进来一名黑衣人,见得众人也不为奇,只是简言唤道
“君夫人命在下前来,特护送诸位出宫!”
一听此言,竟是纯正的僰语,众人便知此人定是天玑身边的僰人。仰阿莎亦是代表众人与他点了点头,并以僰语回谢道
“那便有劳!”
于是,武维义在杜宇的搀扶下自破壁而出,直通天牢之外。又过得几道门禁,眼看便可出得王宫,杜宇心中欢喜不已。不料此时,只听得身后竟忽而有人喝道
“快来人呐,莫要走脱了要犯!”
众人不由一惊,觉得此事过于蹊跷。按理天牢上下天玑夫人早已是打点周全,如何还会有此等疏漏?闻此有人大声呼喝,守卫自是纷至,好似是前来追捕武维义的!
墨翟于此临危关头,亦是当机立断,急道
“兄长!你们先寻得一处暂避,翟且将敌人引开!”
武维义亦知事态紧急,当即应道
“好,一切小心!”
墨翟提剑在手,回转过身,与正面匆匆赶来的守卫是大呵一声,并径直是朝东门而去。而武维义、杜宇和仰阿莎三人则在那僰人的引领下,暂避于临近的一处柴房之内。而武维义临时起意,于柴房门口又是故意留了一些暗记。
那些守卫在墨翟的吸引下奋力追赶,火把及人影在窗外不断晃动,武维义多少有些担心墨翟的安危,因此甚是心忧。
好在不消片刻,只听得窗外一声轻响,一人按在窗沿是跳将进来。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然逃脱追击的墨翟。
墨翟又往窗沿往外是张望了一番,待其确定无人,俯身与他们回道
“说来真是怪了!那些守卫好似并非是派来追赶我们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