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估你了。”军刺摇摇头道“连萧文杰那草包都知道我老板是谁了,你还不知道?”
“是……叶皓轩?”唐蕊瞬间明白了。
“看来不算太笨,我以为胸大的女人都是无脑的。”军刺耸耸肩道。
“姓叶的,你敢这样对我。”唐蕊面容扭曲不定,看起来极其狰狞。
“怎么?难道只准你接二连三的害我们老板,我们老板不能反击?今天的事情,权当给你一个教训,老板让我转告你,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如果你以后还是那么不识抬举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了。”军刺站了起来。
“休想,你告诉他,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唐蕊咬牙切齿的说。
“下三滥?”军刺冷笑了一声道“唐二小姐,你可真能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你派人绑架老板的女人,这就不叫下三滥了?你以为你是上流社会的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老板的能力,远远的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拭目以待。”
军刺说完,不在理会唐蕊,他转身离开。
“豪门千金会所私会,警方扫黄重拳出击。”
“心理扭曲?某千金糜烂私生活。”
“砰……”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把手中的紫砂茶杯重重的甩了出去,那件出自明清高人之手的紫砂杯,摔成粉碎。
“混账,混帐东西……”老人边说边把手里的报纸撕成粉碎,边撕边喝道“不肖子孙,不肖子孙,我们唐家书香门弟,世代雅人,到了你这一带,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人正是唐蕊的爷爷唐永长,唐家从清代初就是书香门弟,祖上出过三进士,一状元,门风颇好,唐蕊的事情现在被一些小媒体炒的沸沸扬扬的,成了京城这个圈子里的热门话题。
传统观念极重的唐永长看到了这些报道,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
“爷爷,你先不要生气,蕊蕊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一边的唐意淡淡的说。
“陷害?如果不是她不洁身自好,怎么会被人抓奸当场?如果不是她心胸狭窄,又怎么会得罪人陷害她?”唐永长怒道。
“当务之极,是把她给保释出来在说。”唐意沉吟了一下道。
“去吧,回来以后别让她在来见我,自己到后书房面壁,一个月不准出家门。”唐永长挥挥手沉喝道。
唐意去保释,毫无例外的碰了个钉子,虽然他已经表明了身份,但是警察说这个人是惯犯,怀疑和某个卖淫组织有关系,所以就算保释,也要有授权。
唐意碰了数个钉子,连他妹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这时才意识到问题不对了。
身为京城三大才子,他的人脉以及智慧当然比常人要高出许多,稍稍一打听,他便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悬壶居。
叶皓轩刚刚诊完病人,正打算出门,看到满脸不善的唐意,他淡淡的说“有事?”
“我妹妹的事情,是你做的?”唐意压着胸口的怒火道。
“是我。”叶皓轩淡淡的说,好象在说一件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叶皓轩,我不管你跟我妹妹之间有什么过节,现在,马上放她出来。”唐意冷冷的说。
“放她出来干什么?让她阴我,给我施绊子,然后绑架我的女人?”叶皓轩同样冷冷的回应道。
唐意的脸色变了变,说真的,在他妹妹出事之前,他还不知道他妹妹和叶皓轩之间,还有这些过节。
唐意不同于唐蕊,他这三大才子的名头跟薛鸿云又不同,薛鸿云是靠薛听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但是唐意是有真才实学的。
他知道叶皓轩不是一个简单人,要是简单的人物,他凭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