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她知道他们不敢屈打成招,他们若敢对她用刑,她时候完全可以反咬他们一口。
顾锦璃侧头与如意说了几句话,如意连连点头,当即小跑到了傅蓉身边,不由分说的在傅蓉身上摸索起来。
“你做什么,滚开!”
若是以往如意还真就不是傅蓉的对手,可她刚被打了几板子,现在又跪的双腿酸麻,一时竟没能撕扯过如意,被如意从身上搜走了一支嵌满宝石的匕首。
如意将匕首呈给顾锦璃,顾锦璃含笑接过,笑得意味深长,“傅小姐随身携带匕首的习惯很像一位故人呢!”
傅蓉阴冷的盯着顾锦璃,尖锐刺耳,“我带匕首是为了防身,这又能证明什么?”
顾锦璃从如意发间摘下一朵淡黄色的小花,目光清亮如水,从容冷淡。
她嘴角的笑很浅很淡,却噙着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这样的顾锦璃又让傅蓉想起了当初曾经的交锋,不由心生寒意。
但见顾锦璃将那朵淡黄色的小花捏碎涂在了匕首上,黄色的花瓣竟然一点点便成了如血一般的红色,诡异的令人错愕。
顾锦璃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声音陡然凌厉起来,“傅蓉,你还敢嘴硬!若你的匕首上没沾染过鲜血,寻血花怎么会变红?
你就是用这把匕首,划破了羽儿的脸是不是?你嫉妒她拥有与你一样的美貌,就算杀了她也要毁了她的脸是不是?
傅蓉,证据确凿,放弃抵赖吧!”
意外的变故,一连串的询问让傅蓉惊怒交加,“顾锦璃,你冤枉我!我那日根本没带这把匕首,怎么可能有血迹?你陷害我!”
顾锦璃莞尔一笑,悠悠挑起嘴角,“那傅小姐说的是哪一日?那日带的又是哪一把匕首啊?”
傅蓉的瞳孔猛然缩起,这才意识到她在大庭广众露出了致命的破绽,“顾锦璃,你是故意的!”
顾锦璃笑而不语,只又从如意头上摘下一朵同样的小黄花。
纤细的指尖轻轻捻破了花瓣,淡黄色的花瓣瞬间变成殷殷红色,“这是变色锦带花,低温时花瓣呈现淡黄色,但当温度升高时,花瓣便会逐渐变成红色。”
实则让花瓣变色的是顾锦璃指尖的温度,而不是所谓的寻血。
“傅小姐若对此花的原理有兴趣,我可以与傅小姐好好探讨一番。
不顾傅小姐还是先好好交代你的罪行,以及你伤人的凶器吧。”
“顾锦璃,你无耻!”傅蓉咬牙起身,作势要冲向顾锦璃。
温凉却早抢先一步护在顾锦璃身前,并拿过了她手中的匕首。
他的目光比匕首的刀刃还要冷,傅蓉相信,她若敢冲上去,温凉一定敢杀了她。
宋运趁乱走到刑部尚书身边,附耳低语了两句。
刑部尚书有些犹豫,纠结着道“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宣亲王爷认下的孙女……”
宋运又轻声道了两句,刑部尚书一愣,睁大了眼睛,低声问道“这是陛下的的意思?”
见宋运轻轻点头,刑部尚书不再犹豫。
他“啪”的一声用力拍响惊堂木,做出一副嫉恶如仇,愤慨难当的清官形象,“大胆狂徒!你犯下如此重罪,竟还敢在公堂上生事,你眼中可还有我大梁律例?
你行凶伤人,买凶残杀孕妇,事后又污蔑陷害良王妃,种种罪行证据确凿,不容尔等争辩!
本官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刑部的板子硬!
来人,上刑!”
刑部尚书似是怒极,一连扔给好几根令签,一根令签代表杖责十板,这一把扔下去只怕傅蓉小命难保。
“你们竟敢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你就不怕我祖父怪罪吗?”傅蓉再度被衙役按在地上,重新回顾了一番刚才经历过的屈辱。
只她的气势不比刚才,尖锐的声音中